这些。来打发护国府的时间?在这间竹屋里,我看到的是一个细腻的
远尘,一个渴望自由的男人。远尘。我答应你地事一定会做到,你可别冲动行事啊。
拉开竹门,阳光瞬间刺入我的眼睛,温暖的阳光,明亮如同希望。忽的,喉咙口一阵腥
热,紧接着,有什么从口中抢出。
“噗!”竟是一口鲜血。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中瓦解,破碎,化作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慢
慢滴落,滴落在面前的走廊上,已经开始渐渐发黄的竹子上是我斑斑的血迹。
很奇怪,心中却很平静。我还想到了湘妃竹。唇角不知不觉拉出了一个微笑。心境坦然
,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死,如果无法远离他们,那还是回到原来世界地好,这里,只是一场
童话,一个美梦。
飞速离开,穿梭在护国府中,随即跃上离歌院子的墙头,却并没看见离歌,但是,从他
房间里却传来一声怒喝:“解药!”是秋。
轻轻落下,慢慢靠近,离歌的房间,从未进过。
从大开地门内,看到了秋黑色的身影,他就像死神一样站在离歌的床边。离歌似乎是被
秋叫醒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绸制的内单,金黄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反射着一种近乎
神圣的光芒。很讽刺,仿佛天使与魔鬼在这一刻对调了。
如墨地长发披散着,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离歌就像一个只是靠坐在床上的人偶。
“你是谁?”离歌淡淡地抬眼,冷冷地注视,秋没有戴人皮面具,鲜活妖艳的脸与离歌
的苍白冷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像秋是活的,而离歌却是死地。
“我是谁不重要,快把你下在飘飘身上地毒的解药给我!”
忽地,离歌神情微动,一抹惊讶从他眼底划过,他这次是扬起了下巴,认真地朝南宫秋
看去,细细打量一番后,他眼中又多了一分惊艳,可是,离歌毕竟是离歌,很快,这些神情
都被一个轻鄙的笑代替:“妓女就是妓女,只会四处勾搭男人!”
心中立时因为离歌这句话而愤怒,我差点冲进去狠狠扇他一个耳光。
“噌!”忽然,冷光划过,黑色的剑尖在离歌修长而完美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口,速
度之快,无人看清,南宫秋高扬着佩剑,杀气包裹了他的全身:“你要为你说出的这句话付
出代价!”
“地煞!你到底是谁!”离歌并没在意脖颈的伤口,而是紧盯南宫秋手中那把黑剑。
南宫秋冷冷收回宝剑,傲然俯视离歌:“哼,你没资格知道!”
似是受到了打击,离歌黑色的瞳仁猛地收缩了一下,神情再次转为木然:“是啊,我没
资格,呵……一个身残的男宠,有什么知道地煞主人的名讳!哈哈哈……没想到轩辕逸飞苦
苦寻找的爱姬居然在你的手里!这顶绿帽子戴的真是好!”
终于,我忍无可忍冲进屋子,对着离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拳头砸在了他右侧的脸上,他顺势倒落床内,青丝飞扬间,是他惊讶的眼睛,最后,他
那副有点像活人的神情被那片青丝覆盖。
“舒儿!”南宫秋扣住了我的手,我气得浑身发抖,南宫秋看了我一会,立刻伸手将离
歌从床上提起,青丝垂落,再次露出离歌那张形同纸人的脸,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他带有血
渍的唇边,那抹笑容让人毛骨悚然。“解药!”
“解药?”离歌垂落眼角,瞟向我,唇角那个诡异的幅度越来越大,“女人果然都是好
色的,原来你有如此倾城美郎,难怪连轩辕逸飞这个皇帝都不要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忽然,离歌俊美的脸露出狰狞之色,他的神态开始扭曲,用极度怨恨的目光盯着我,“心灵
不纯净的女人都要用自己的血来洗净身体的污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了,离歌彻底疯了。他是个变态,对于非正常人类,你用人类的语言,根本无法与他
沟通。
“住口!”南宫秋怒喝,离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那深陷仇恨的目光化作咒
怨缠绕着我,我不禁后退一步,轻喃:“你把我当作风雪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