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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着干什么,混蛋,快!”见五大统领茫然四顾,不知所措,萧风着急地在马上大骂道。
“殿下,这是陛下的圣意,我等应该誓死执行。”最后还是大统领抱着必死的决心,出来顶撞萧风。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年代,而且看得出来,包括五大统领在内,现在冲出北门的,几乎全都是大凤国的死忠臣属群民。
“你们糊涂呀,现在还谈什么圣意君令,我说的是,我们中计了,快让所有人撤回,晚了就来不及了。”萧风现在也很无奈,他还是一个三岁的小孩,所有的命令都得通过五大统领传达,这显然也是萧天为了保护他的一个方法,但是此时,却是明显地变成萧风的阻碍,于是只好着急地跟五大统领解释起来。
“什么?这……这不可能吧。”五大统领有点震惊,但更多的却是怀疑,连国王他们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萧风一个三岁小孩,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所有人听令,都别往向走了,速回内城,往城西方向冲,快!”着急的萧风挣扎脱开大统领,侧身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来不及查看隐隐作痛的双脚,也顾不得因为摔下马来,整个身体的不适,一个翻身,站起来后,快速地跑过去拦在人群中间,大声地急吼道。
“不好!殿下!”因为大统领实在不敢对萧风比现出不敬,所以在萧风挣扎的时候,也没有太过用力,以至于萧风翻身摔下马背,顿时五大统领都吓蒙了。这时又看见萧风站在人群中间,顿呼一声不好,策马快速地围了过去。
“殿下,臣等护卫不周,请赐罪!”围过来后,五大统领快速跳下马背,跪倒在萧风面前,行礼低头说道。
“我说你们……”萧风有点无语了,这时来这一套有个毛用呀,眼看前面的部队就要进入大衍山了,再拖下去,后果必然不堪设想,于是一一把五大统领扶起来后,萧风再次盯着眼前这几位大汉,认真的说道:“你们相信我吗?”
“殿下的命令,我等誓死服从。”五大统领诚惶诚恐地再次行礼回道。
“那好,都给我听好了。第一,前面是条死路,落凤国不是被阻,就是贼,这两个理由不管是那一个,我们过去都得死。第二,西门表面上看起来进攻最为猛烈,但它却是敌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只要我们结合内城所有最强的兵力,强行从西门打开一条出口,我们所有人才有活命的机会。”萧风带着严肃的口气,把脑子里回城的原因大声地说了出来。
“原因?从何看出?”大统领现在有些恼气了,这王子殿下怎么这样不可理喻,完全不顾黎民百姓和众将士的生死,要知道,为了打开北门这条通道,别人大统领不知道,他自己五个弟兄,率下的所有部将士兵,大部分现在都躺在北门这里了。
“你们都是猪呀,这样都看不出来。这一个月来,四大城门同时遭到攻击,为何北门的最弱,西门的最强?我告诉你们,这就是敌人的障眼法,疑兵之计,懂不懂?他们给我们留下一个希望的同时,就是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你们不会认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要从北门逃走吧。我问你们,为何到现在敌人在北门还毫无援兵?为何此时其它三门都死伤惨烈,唯独北门却安静如斯?三个小时,我们从内城广场到这里,现在刚好经过三个小时,我再问你们,从南门跑到这里要多久?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们,快马现在刚好到这里,以敌人现在的进攻程度,为何此时不见敌人的一兵一卒。为什么?”萧风连抽带捎,大声地吼骂着。
“这……”其实五大统领自打出了北门后,经历过无数生死的他们就感觉到很大的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以为这一个月来不断地征战,让自己有点惊弓之鸟的心态而以,所以在相互打气和调笑后,也就没有把它当成是一回事,这时候听到萧风说起,想找个理由来反驳他,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来,于是五个人吓得背后同时都冒出了冷汗。
见五大统领满脸通红,低下头去,萧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于是从怀里抽出一本奏章,轻声解释道:“这是五天前的,打从我们反攻北门开始,就没有碰到过什么像样的反击,听好,我不是说将士的强弱,是不对劲。收缩防守,强突北门,这决策很好,可惜找错了逃生的方向。如果我猜的没错,落凤国此时应该是在等着消灭我们,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此刻我们正遭受攻击,一旦我们灭国,第二个就是他们,但是你们发现没有,这一个月来,他们却连消息都没传过来一封,为什么?”
听萧风说到这里,五大统领别说是冒冷汗了,连死了的心都有了,他们都是出入生死不知道多少回的强者,这决策他们也有参于,怎么会不明白萧风说的意思。所以都觉得自己这几年的战都白打了,怎么到现在连一个三岁的小孩都不如了。
“这其实也不怪你们,只是当局者迷,再说西门那里吧。我们都知道只要从西门冲去出,就要直接面对一望无际的沙漠,这一点敌人也知道。可是你们想想看,沙漠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我们冲出去后,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敌人硬碰硬地打,而这不正是敌人最想要的吗?可敌人为什么不,为什么反倒在那里布下重兵,攻势最猛?那就是因为,敌人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