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虽说得清楚,听在杨问水耳中不免又生出别的意思。自己修为不如师弟,师兄或也体谅他,并不让他知道更多,自己当然也帮不上什么忙,杨问水心中黯然想道。他又失落起来,并未追问,打过招呼,便离开。
祁越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说话的时机不当,也不知道杨问水原来知不知道那中皇剑是什么,又会不会去猜测。
“你方才说什么,”过一会儿,顾寒道。
祁越稍稍退了一步,轻声道:“若我看过,没受它影响呢?”
顾寒的视线始终在祁越脸上。片刻前的意外烟消云散。祁越怎会那样乖顺?果真是等着向他发难。他从来都明目张胆地不把门规放在眼里。顾寒不愿意承认的是,祁越有些让他费神。
“阿越,我以为你长大了,”顾寒道,“这是小孩子才会做的假设。”
祁越长眉蹙了蹙,撇过头不吭声了。
他最不喜欢被人说是小孩子,更何况他已经长得很高。可这时候若再如那个十四岁的孩子一般嚷嚷一句“我不是小孩子”,恐怕更有嫌疑。他师兄没说什么门规,反倒让他失算。
“你又以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