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村医那里看了,说是祁云对毛气过敏,所谓的毛气就是玉米叶上的细毛,稻谷秧上也会有这种细毛,甚至连黄豆苗那些也有。
所以说以后要么祁云只能咬牙忍着过敏症状,要么就不能去干大部分农活儿。
这可就稀奇了,村儿里人几乎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大家都说祁云这娃子天生就不是干农活儿的命,搞得祁云也挺郁闷的。
上次去给玉米苗追肥的时候估计也是因为玉米叶还嫩,叶子上的刺儿毛没有长齐全,所以那回没事。
要不是这回一穿过来就下了乡,怕是祁云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种过敏症。
江画眉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是愣神,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没关系,我干活挺厉害的。”
说罢还怕祁云不信,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
祁云失笑,全生产队能十几岁就拿到整工分的男孩儿都少,更别说江画眉一个姑娘家,江画眉干活确实厉害,可祁云并不觉得自己不适合干农活的压力就该由她来扛。
“画眉,你要明白,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江画眉默默盯着满脸红斑的祁云看了半晌,然后抿唇垂眸,“这个草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