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帮关鸿名熨衣服也成了文寿的每日功课。关鸿名偶尔见他熨得辛苦,主动地提出要来帮忙,文寿寻思自己还得做饭——指望大哥会做饭,不如指望祖拉爬上灶台去做饭——就将熨铁给了他。谁知还没多久,文寿就已然闻见了糊味。文寿抓着锅铲,神色慌张地跑过来察看,开口只问:“大哥,烫到你没有?”
关鸿名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这衣服死相难看,已被烫成了面窝。文寿看着这衣服,很是心痛,算道:“大哥,三百大洋,一下没了二百。”
关鸿名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预备将这衣服团起来丢掉:“也就三百罢了……”
文寿拦住了他,将衣服拿过来,叹气道:“大哥,你又忘了吗?这不是在家里,不能大手大脚的。”
关鸿名一愣,倒确实是警醒了。他觉得自己被弟弟教训了,并且教训得有理有据,不由得微微低下头:“那么……怎么办呢?”
文寿头一次听大哥以如此妥协的语气讲话,心里有些惊奇。他看着这团烂衣服,倒也没什么主意,后来干脆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