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的戳刺而已,就让南宫岱忍不住地一阵悸动,火热的呻吟再次抑制不住地逸出,却因为他将脸深深地埋入被单中而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呜咽。
不想见到在自己王儿身下呻吟摇摆的丑态,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无谓的逃避而已。过去这九天里,葭已经让他充分体认到自己是个多么yín_dàng的男人。
自从当日葭找到了让他能够在这种行为中同样得到快感的方法,仿佛是上了瘾,日以继夜的疯狂情事中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致力于寻找他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带。
几天的调教后,只要那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躯的温暖大手所到之处,皆能感受到如遭火焚的灼热情潮,三十四年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地容易被挑起欲火。
理智总是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前就被灼烫的红莲烈火焚烧殆尽,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肤触而来的总是禁忌的无上快感。无力抵抗、也完全不被允许抵抗,他唯一仅有的选择就只有随着控制他一切感官的那个人起舞。
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显然已经疯狂的美丽少年,尝试的苦果却让他承受至今。原本已经撤除的镣铐再次成为他非自愿佩带的装饰,原本自由的双手总是被束缚,葭所用的姿势越来越让他感到屈辱。
行动被限制在床上,葭总是尽一切可能地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必须上朝是也必定会安排有人看守,就是怕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