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风,我热……”苏宵不依,扯着自己的衣裳往姬汤的脖子上凑去。
姬汤说:“马上就到伏特农加了。听话,不要乱动。”
苏宵也不知听到了多少,盯着面前俊美的脸,痴痴的朝姬汤的唇上啃了去。
姬汤头往后仰躲开苏宵的啃噬,微微一叹,一点浅蓝色的光芒划过瞳仁,转眼之间,两人便到了苏宵的房间里。
姬汤将苏宵放在床上,一边去解苏宵身上的配饰,苏宵不安分的在床上东扭西扭,姬汤见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傻子,一个人在跑到酒吧里去买醉,也不怕被他人下药……你怎么这么爱找麻烦!”姬汤柔声骂了一句,喃喃:“明明长着一张聪明的脸蛋,看起来也比以前沉稳了许多,结果骨子里还是个傻货。”
解了一半衣裳,身下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水润莹洁,似乎在认真的听,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就在姬汤为苏宵解完佩饰的一刹那,床上的人猛的挣扎了起来,兔起鹘落间将手肘一勾将姬汤的脖子勾住,连带劲力将姬汤压在了身下,也不顾姬汤是否愿意,就着他的嘴唇就啃了起来。
嘴巴被胡乱啃了一通,姬汤“啪”的一巴掌朝苏宵的脸上打过去。
苏宵面色一凝,姬汤面无表情的将他推开,拉着衣裳就要从床上起来,迷糊中的傻子怔怔的坐在床上,眼中莹莹欲泣,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姬汤盯着苏宵脸上五根红红的指印,脑中莫名其妙的就闪过垃圾桶前被人遗弃的小狗的模样,一瞬间觉得他打算让苏宵在冰水里泡一晚上的念头顿时有点不人道起来。
然而床上的人却不管姬汤脑袋中转了又转的念头,一边咬住自己的唇,一边委屈的地柔声说:“师父……我热……”
姬汤摸了摸苏宵的脑袋:“真是个蠢货。”
他这一摸就像是在摸小狗一样,并没有用什么力道,然而苏宵却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奖赏,原本微红的脸颊顿时变成了潮红,身子一倾就朝姬汤的身上扑了过去。
姬汤凝着苏宵东扭西扭的难耐模样,蹙眉忍受着被某只化身为狗的人啃得满脸口水,心里一软,垂眼之间翻身将苏宵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苏宵才醒,他捂着痛得几乎爆裂的头,迷迷糊糊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晃眼扫去,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上,棉被软软绵绵,柔和温暖,但并不是他前晚睡的那床。
苏宵怔怔的盯着被不知道谁换下的被子,呆呆的想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唰”的一下红了个透顶。
抬手,掀被,目光倏地往下看。
身上穿着干净的白色xiè_yī。
拉开领口,沿着自己的身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翻。
没有。
肌肤上光滑如玉,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春宵一度的迹象。
苏宵痴痴的盯着自己如玉一般的皮肤,摸了半天,最后终于泄气一般瘫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咬牙切齿。
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会吧?
他明明记得昨晚……昨晚……昨晚究竟发生了那什么什么没有?
苏宵抑郁的瘫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利索的跑到澡池里将将自己脱得光光的,跳下去,从头到尾检查了个遍。
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无奈叹了一口气,规规矩矩的洗了澡。
他瞧了瞧透亮的天光,觉得时间还早,吃了饭,又走到院子里看了看。
天尚大亮,离晚上还早,苏宵在屋里转了一圈,坐下,又站起来转了一圈,如此转了数圈,心里咒骂这明空之境的白天实在是太长了,简直要熬得人人老珠黄。
实在等不住,干脆跑到院子里去练剑,自从到明空之境这几日,他心里一直在想着怎样将他那位不食人间烟火,清心寡欲得跟尊佛似的师父拐上床,练剑的次数不必先前,但无论如何,保命的东西总归是不能懈怠了的。
如此练到黄昏时分,他还没有出去,结果阿尔瑞德从六重天跑来找他。
苏宵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正准备去洗澡,见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调笑道:“阿尔瑞德,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阿尔瑞德说:“我岂止是想你啊,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你的六道封印想得快要发疯了,要不是被贝利西亚缠住,我早就来找你了。”
苏宵遗憾说:“真抱歉,六道封印已经还给神后了。”
阿尔瑞德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苏宵,你真过分,你明明说好要给我研究的,你怎么能还给神后那个老女人!真是不公平。”
苏宵白眼:“不是我不想了留给你,是封印解了之后,我手上的东西就什么都没有了,那本来就是神后的东西,我总不会涎着脸皮去要罢。”他装模作样的拍拍阿尔瑞德的肩膀,安慰:“如果你想要那东西,自己到云浮圣殿去找神后要罢。”
阿尔瑞德委屈:“你当神后的圣殿是观光旅行地么,那么容易进去我早就溜进去了,还用得着你?”
苏宵诧异:“平时都没有人进云浮圣殿么?”
阿尔瑞德甩了甩头发,找了块石阶坐下:“怎么说呢?一般如果没有接到神后的圣谕,一般是没有人敢进云浮圣殿的,我从出生到现在一千多年来,从来没有见到神后出来……”他突然抬头看苏宵,猥琐的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