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如果少主能早点告诉我,我也能尽点力。」
「我自有我的考量,没必要一一告知於你!」澐瑞的口气颇为不耐,「记住你现在是个管家,不再是护卫了,不用再像过去负责我的安全,你只要管好你份内之事极可。」
「属下明白了,」冷无情面色黯淡的沉下了目光,他已然明白少主是暗指他不过是屈屈一个下人,不该妄想干涉他的行动,这让他胸中的痛楚更加鲜明了。「是我逾矩了。」
「没事的话就别阻挡我的去路,我还有要事要办!」撂下这句话,澐瑞看也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了婴儿室。
「要事?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去看那个男宠吗?」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冷无情喃喃的念著,那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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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站在装饰著迷你玩具又宽阔豪华的婴儿床前,逍枫怜爱的将视线专注在睡在上头的两个小宝贝。「我终於见到你们了。」
望著婴儿们睡得如天使般的可爱睡颜,逍枫眼里散发出慈爱的光辉,只敢用手轻轻的滑过他们的头发,实在不忍吵醒他们,「我终於又回到你们身边了!」他俯下脸悄悄的在双胞胎的脸颊上各落下一个轻吻,「好好睡吧,我的孩子们。」
看著看著竟舍不得离去了,逍枫一直以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那种生产的痛楚必是他一生都无法经历的,像他这种连母亲都不肯要的畸形儿又怎麽能为人父母,他本来就打算一人孤单过一生,并无意耽误女性的一生,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亲生子的可能性,但谁又能料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也拥有生育构造的器官,让他不但体验了生产时那种有如十大酷刑般的阵痛,更让他诞下了一对双胞胎。
澐瑞不动声色的来到逍枫身边,轻声的开口道:「你说他们像谁?你还是我?」他俯在他耳边斜视著他略显憔悴的脸色,眼睛未曾须臾离开过他,手自然而然的伸了出去,想要为他抚去眉间的皱折,但又深怕他那拒绝冷淡的态度会拨开自己,手又放了下去。
逍枫微微一惊,当他扬起头在发觉是他以後,很快恢复平静无波的样子,「长相像谁都好,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像你那忽冷忽热、把人当玩具耍的性格!」
澐瑞听出他的指桑骂槐,脸部肌肉一阵歪曲,简直是热脸贴冷屁股,要是换成他人,他早就发火了,但是他听得出逍枫对於他先前那样待他耿耿於怀,始终无法放下芥蒂与他重修旧好,所以他只得吞忍下这口气,不再对他吼叫,不想将他推得离自己更远了。「孩子们还没有取名,你来为他们命名吧!」
意外於他温驯的口吻,逍枫以为他会对他的出言不逊大发脾气,这是吹哪边的风?但他只是将疑惑摆在心头,并没有表现出来。「名字吗?」他努力沉思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哥哥叫羽松,弟弟叫羽槐,我寄望他们能像松树与槐树一样勇健的成长。」
「羽松与羽槐,」瞥了一眼熟睡的婴孩,澐瑞明快的表示同意,觉得这两个名字很适合他们的儿子们。「就依你所取的吧。」
为什麽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切都顺应自己的意思,逍枫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一心以为只要他一再以冷傲的态度拒他於千里之外,他必会受不了的大发雷霆,最後厌弃的拂袖离去,那麽他就能回复一人的生活。「你不必如此委曲自己配合我,堂堂一个老大何必迂尊降驾的来顺从我这区区男宠的意见,叫我怎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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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再贬低自己!」澐瑞黑亮的眸里隐隐透露了变天的前兆,但他强自忍著气低声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有这麽罪大恶极吗?以致於让你认为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惺惺作态?」
「我怎麽敢?」逍枫静静的注视著他,澄澈的明眸似阿里卑斯山的白雪般闪著冰凉的光芒,「你是至高无上的债主,要怎麽待我是你的自由,我哪有置喙的资格!」
「你非要这麽认为不可吗?」澐瑞的心里闪过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逍枫真是这麽想他的吗?「如果我只把你当男宠,我何必履次费功夫找寻你的行踪,甚至在你回来後好声好气与你说话,不惜热脸贴冷屁股吗?要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替代你的位置,我都还不屑一顾,他们可是羡慕你能得到如此殊荣羡慕得要死!」
「您对我的特别待遇,我真是感激涕零,但我自知地位卑微,您的垂青我要不起,也惹不起,」逍枫漠然的一笑,男人的口气自大的可以了,活像是他对他的另眼相待就已是天大的恩惠!「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宁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好个从来没有拥有过!」澐瑞按捺已久的坏脾气终於突破了临界点,到达了山洪爆发的颠峰,他一口气转过他的身子,硬著声音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我并没有要求您为我做什麽,」逍枫的语调淡得似水,「您要是认为我这麽不赏脸而惹你不舒服的话,请去找那些等著您垂青的人吧!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满脸欢欣的接受您的恩宠,您又何必来我这寻秽气。」
「不准你再用卑微的口气回话!」澐瑞面色铁青的掐住了他的手臂,见他对自己要找谁过夜都漠不在乎的语气,不由得怒气横生,但更多的是痛心,「难道你真要我去找别人?」
「那也是你的自由,我无法管,您根本可以不用问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