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中。
言毕,龙啸云拂袖而去。他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根本没有时间浪费。
龙啸云走后,李国民试图唤醒唐安,可他不管怎么叫,唐安不动也不说话,就像活死人一样。李国民想起那日软玉提到唐安时的表情,现在又见唐安变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到底经历了什么残忍的折磨才让那个铁铮铮的汉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要是让仙儿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一定会自责的失去。”看着唐安,李国民喃喃自语道。
听到仙儿的名字,唐安的眉毛抖了抖,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几天里所发生的事情让李国民终于知道为什么唐安会变成这个样子,那种惨绝人寰的非人折磨,李国民恨不得将龙啸云大卸八块。
夜晚降临的时候,唐安就会被狱卒抓出去,在大牢的外面让那群被关押在死囚的罪犯们一起欺凌。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就在李国民的面前,在那些狱卒的嘲笑声中,唐安呆滞地坐在一个囚犯的怀里,周旁还有好几个囚犯对他上下其手,囚犯们个个长得凶神恶煞,让人胆寒,但唐安就好像没有知觉的木偶娃娃一般木然地任他们为所欲为。
“母狗,吃饭的时间到了,该伺候你的男人们吃饭了。”抱着他的犯人非常高大,是囚犯中长得较为端正的一个,但说出来的话却粗俗至极。
“母狗,今天你想吃几根?昨天是两根,今天就吃三根吧!”
高大犯人的话才落下,另外一个囚犯就猥琐地笑着,把手指伸进唐安的菊穴里戳了几下,唐安皱了皱眉头,轻哼了两声,但眼睛仍旧一片死寂。
看到这个画面,男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淫邪地向唐安扑去,对他上下其手。嘴里吐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蔑之语,极是下流。
“母狗,张开嘴,老子给你吃‘糖水’,一个长得极其丑陋的中年汉子抱着唐安的头,把发着恶臭的狰狞下体塞进唐安的嘴里,粗暴地*起来。
“大家,快点一起上,这sāo_huò没有三个*干时不会饱的。”
听到中年汉子这么说,其他汉子立刻兴奋地把唐安抱起来,两个大汉立刻插进了艳红的菊穴,唐安痛得惨叫,不小心咬到了嘴里的*。
中年汉子立刻恼火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靠,臭母狗,竟敢咬老子。看老子不干死你。”中年汉子干得更使劲,快把唐安的嘴干穿。
看到这样淫靡的画面,其他犯人哪按捺得住。两个年纪稍小的男人掏出自己肿胀的肉刃用力地刺着唐安玫瑰色的rǔ_tóu,想要刺穿一样;还有两个大汉抓着唐安的手,让他不断地套弄自己滚烫的分身。
习惯被这么对待的身体本能迎合着他们,被*撑满的嘴发出闷哼声,分身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你们这群混蛋,放开他,快点放开他。”李国民看到这一切,抓着牢房门大声地叫着,想要出去阻止,却无能为力。只有大声地诅咒,叫骂着。龙啸云用意无非是想让李国民恐惧,他做到了,而且很成功,李国民现在整个人都陷入疯狂恐惧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唐安像路边野狗一样被人肆意玩弄,看着唐安脸上挂满那群人恶心的jīng_yè,看着唐安的身体被他们一点一点撕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是淫秽的画面,耳边是狱卒的嘲笑,李国民发疯一样地大声叫了出来,“啊啊——龙啸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没人理会他的大喊,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唐安yín_dàng的身体所吸引,他们只是疯狂的,竭尽全力的占有着,贯穿着,折磨着这个男人,直到时间结束。
旁边一直噙着笑看着一切的狱卒看到这个画面,忍不住就出言讽刺道,“贱货就是贱货。这么玩都能爽。”
“既然是母狗,下次拉几条公狗来和这条母狗交配。”
“哟,张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公狗呢?”低沉的声音出自那个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男人。男人有着俊美的面容,妖艳的双眸冷冷地看着刚刚说话的狱卒,周身的气息与周围的囚犯格格不入。然而,他身上却确实是穿着死囚犯的衣服。
“我不是那个意思。”狱卒似乎很怕这个男人,接着擦冷汗赔笑地解释道,“赵爷,您千万别误会。”
男子并未再看狱卒一眼,而是缓缓走向被干得快要昏过去的唐安。
看到男子过来,犯人们都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把浑身都沾满jīng_yè的唐安留给男子一人享用。
男子蹲下身,抱紧唐安,用一种不属于冰冷的表情的温柔动作抚弄着唐安红肿的唇,残破的rǔ_tóu,以及不断流出其他男人jīng_yè的身体,冷冷地笑道,“唐安,你还不肯依我吗?宁可像狗一样被人操,也不肯依我吗?”
男子明明是在笑,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杀气,整个大牢都陷入了一片沉寂,就连李国民也安静了下来。
唐安脸上一片呆滞,眼神动了动,如同木偶一般。
男子脸一冷,掏出自己早已肿胀得比平常男人更要粗更大的*,一个挺身进入唐安的身体发疯一样地猛烈撞击着,知道发泄在他体内。
等他发泄完了之后,男子又想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退到一角。
其他幡然见状,又蜂拥而上,对着唐安做着各种yín_dàng的事情。那个曾经阳刚的汉子,如今就像是破碎的布偶娃娃,会叫,会取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