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痴也只是哭了一会,就停下来了。狂这时才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他很好玩吗?
痴吸吸鼻子,嗯,他能把人的嘴巴掰开,那我不杀他了。
这个痴,是疯还是傻。眼神痴狂,但偶尔的举止又跟个小孩一样。而旁边的狂,又是何许人物。因为在这性奴集中营里,根本没有朋友之说。但看他们的关系也不像那个先生跟魅的关系,那这个狂为什麽对痴这麽好?
我这边想著,那边痴已经安静下来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狂说了不杀我,我想我应该可以离开这里了。
谁说你可以走了。狂笑著问我。
你不是说不杀我了吗?
是说现在不杀你,要是哪天想杀你,再去找你多麻烦。
对啊,他刚才说我这个玩具还要再玩几天。我跟你们根本不会有利益冲突,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是没有利益冲突,但谁叫你是伶呢。回答我的是痴。因为我是伶,所以我得死。这话什麽逻辑!
我苍白著脸望向他,如果我不是伶呢。
那你也得死啊,因为你不叫伶,也会叫其他的名字。痴神经质的声音听来只觉是恶魔的声音。
你是恶魔。恶魔。恶魔啊!
我大吼过去,他愣了一下,道,我才不是恶魔,恶魔是其他人。接著他的眼神里的痴狂更重了。
就在这时,从门外踢来一腿。站在门边的痴跟狂,赶紧让开。接著那个冲进来的人,抓起我的手,往门外跑去。
育。我欣喜地叫出来。
育来救我了!我得救了。
但,下一刻,痴已经来到我们後边了。育把我一推,我整个人滚出了房间。
望进里边,育正跟那两个人对峙著。这下我才看清楚育,他身上都是泥土、血迹。有洁癖的育竟狼狈至此,刚才的欣喜已经消失了。
(20)
不想受伤,就让我们走。育的声音是阴狠的,但又多了份著急。
想也明白,对於这两人,育的胜算不是很大。
育。我想我真的是傻了。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抓著育的手往外跑了。如果我自己一个人逃跑的话,我想我是能逃得了的,但我竟然回过头找他。
你白痴啊。育大概没想到我会回头,冲我吼来。
别说这麽多了,快点跑!既然已经回头,就没什麽好後悔了,我抓著育的手就往楼下冲。
跑到楼外时,才发现那两人并没有追下来。
他们怎麽不来追我们?我气喘吁吁地问育。
现在已经变成育抓著我的手了,先跑出这里再说。
育真的是个骄傲的人,刚刚他对那两人是说让我们走。如果是我,肯定说放我们走。就像现在,育也是用跑这个字,而不是逃。这个男人的傲气在这一刻,被最好的展示。
一路往外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拦我们。
等到出了外面,我跟育才停下休息。
育,我又欠你个人情了。我嘴还没张上,育已经回头。
育在吻我!
扣住我腰际的手,远比以往用力,伸进我嘴里的舌头,远比以往肆意。而我只能紧紧攀在他肩头,不然我怕我会因这一吻而窒息。
育不是第一次吻我,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毫无保留地放出他的感情。这一吻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情。他真的喜欢我!无法再怀疑这件事,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只是我一直逃避,不单说现在所处的环境,把这辈子的爱恋全部丢在凌辰身上的我,还能接受爱这个伤人伤己的东西吗?
一吻结束後,我还没回过劲,育又拉著我的手,往前跑了。
育,我们要往哪里跑?
得躲起来了。育恨声道。
他的势力没有了。我的步伐慢下来了。
你怕了?育停下来,看著我。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确是怕,但我不敢告诉他。在他完全无保留地告诉我他的感情时,我说不出实话。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育盯著我,那眼神是坚定的。
我惭愧地别开脸,我相信你。现在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人只有他了,即使他已经失势了。
乖。育摸摸我的脑袋,继续带我跑。
育,我们是要过放肆林吗?看育的方向是往放肆林那边跑去。
现在只能一博了。
育想逃出这个性奴集中营。
上次我已经逃了一次,但失败而归,这次能成功吗?不过即使不能成功,也能躲过那些人的追杀。这样的话,大概会跟他在那里过一辈子吧。
育来救我时,天快亮了。出了疯窝後,育那条路跑。
急冲冲地经过那里,不知道我看见的这座建筑物是。那建筑物的大门很漂亮,上面雕著樱花。这只是我匆匆一瞥,具体样子我也不太清楚。
的那条路,竟是放肆林。当日那六人派人堵我时,我并未看见这条路。这条路长满了杂草,所以不这边还是从放肆林那边都看不到。育能找到这条路,看来是下了一番工夫。
进了放肆林,我们便跑过厨房。一进那里,就听到有人喊著,有性奴跑过放肆林了。接著,便有人冲出来。
是育!那些人一看是育,马上兴奋起来,难道他们被人收买了。
我还在疑惑的下刻,一把菜刀飞过来,育抬脚就把那菜刀踢回去了。
育,直直往前跑。东边是池塘跟菜园,西边有个果园,到过果园後面才是樱花林,这些厨师应该可以过去。但正前面则是树林,他们应该不允许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