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自己算算,这时日,咱们家福景记挣了多少。”
梁小福迅速比划了一个四,然后特别小声的附到景山耳边说:“四十万。”生怕别人听了去。
“都可以买四十台了,你郁闷个屁呀!”景山也学他那么小心翼翼的说。
“呵呵呵……”梁小福不争气的笑了。
景山看他笑了,嘁一声儿,不想理他,那点儿小钱他还真看进眼里去了。
想到下午说的为女人坐牢的事儿,又想到刚才碰见的罗豪抱着的那个骚媚的女人,梁小福挠挠景山的手心,景山把耳朵支过来,梁小福不怕死的精神开始散发光芒,他悄悄问景山:“和女人做是不是比和我做爽?”
景山听了,坐直身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梁小福。
梁小福已经准备好在公交车里被景山暴打的心理准备了,紧张的等着景山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没有等到景大王的拳头。景大王在梁小福的耳朵边上用一种超级同情的口气说:“隔几天带你找个女人开荤。”
梁小福腾的红了脸,瞪着景山大声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景山笑着看梁小福红脸红耳朵。
梁小福不晓得说什么了,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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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下车,景山一直把他手拉着,进旅馆办入,还是拉着,进房间关门,景大王终于松手了,可下一刻那手就摸上了梁小福的屁股。
抱着人压到床上,景山解开梁小福裤子,三两下扒了,好好的把他下身摸了一遍,摸得梁小福的小老二硬了起来。
吻梁小福发红的耳朵和脸,景山说:“跟女人做爽得很,有软软的大mī_mī,还不用抹凉冰冰的润滑剂……”景山每说一句,就咬梁小福的唇一下,看着梁小福眼神变的低落、难过,景大王的心情就越来越好。
景山的手指插进梁小福的后面,一如往常的简单又粗鲁的扩张,弄得梁小福疼,可这点儿疼不及他说的话让梁小福心疼。
梁小福忍着没说话,景山看着他那隐忍的样子喜欢的紧,身下硬起来,解开拉链掏出来,抵在入口上,却不急着进去。
压在梁小福身上,把他的嘴儿狠狠吻一遍,景山说:“可跟你做以后,把二者做了深刻的比较,虽然有点让人失望,但是我还是觉得跟你做爽一些,于是你哥我决定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以后就专心跟你做,对你负责,保证一日到底,不抛弃、不放弃!”说完景山挺腰插了进去。
梁小福又疼又高兴,一激动哇哇的喊了出来。
景山使劲儿操弄梁小福,还笑着捂住他的嘴,说:“吃醋是不是?我就多看了罗豪带的sāo_huò一眼,梁小福你至于么?哈哈哈哈,以后多吃醋哈,哥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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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下边的梁小福双手双脚都把景山缠的死紧,这死孩子怕是做顺当,食髓知味了,这会儿叫得那样没脸没皮,激得景山越发兴奋,不知今夕是何夕。
到早上睁开眼,窗外面金光灿烂,估么着肯定是把早饭时间错过了。抓起手机一看,哼,连午饭时间都过了。
过都过了,还着什么急。
景山搂着梁小福说:“咱们洗个鸳鸯澡?”
梁小福眼睛睁不开,抱着景山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景山揪他的脸蛋儿,“起来。”
梁小福往他怀里钻,嗯嗯嗯的叫。
景山说:“别撒娇,老子腰酸抱不起你,快起来给你男人揉揉腰。”
梁小福闭眼张嘴道:“我也疼……”
“你他妈是自找的,吃醋的样子欠日。”景山打哈欠说的特别自然。
“呵……呵呵呵……”梁小福笑着后边儿疼,顿一下还接着笑,照景山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贱到了一个高度,“我欠日,也没叫你非日不可,说到底不是我欠日,是你想……”
梁小福说的挺认真的时候,忽然对上景山的眼神,剩下的话吞回去了。
“梁小福,老子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会说,越来越敢说了哈,哎,平常文质彬彬的死样子哪儿去了,能不能装个斯斯文文安慰老子一下,怎么长成这样了?”景山真是开眼了,这梁小福怎么说个话越来越糙了,跟他对话怎么跟打嘴仗似的。
景山一叫停,梁小福自己也想了一下,不由心惊,这样不能启齿的话,搁以前打死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到如今不但能顺口就诌出来,还顺带着刺身luǒ_tǐ和他亲近着的时候就能无比顺畅的诌出来,有一种升级了概视感。
这时候文质彬彬的梁小福突然冒出头来,想了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说法来,张嘴想找死的说,可嘴上被景山亲了一口,就说不出来了。
伸手抱着景山的脖子,回吻在他的下巴上,被胡子扎了一下,梁小福想长黑就长黑了吧,反正是跟他一样的就好。
梁小福喜欢景山,景山喜欢梁小福,俩都是长黑了、长歪了的,才登对嘛!
想到这儿景山电话的铃声响得惊心,俩个才分开,景山接电话,梁小福套衣裤。电话那头景幺娘激动得都快要死掉,“快回啦呀,死哪儿去了,录取通知书寄来了,快给我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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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前景幺娘很不高兴,后来景山跟他讲这年头谁他妈还看大学,都看专业,专业选得好、学得精,才能赚小钱钱。何况咱小福子选的这学校这专业,西南区域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不丢您景幺娘的脸。网上查到录取信息的时候,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