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诉说中所含带的那种绝望,令所有人揪心,“于是我们一家的噩梦就开始了。每月一次的狼化,几乎让我的父母心力交瘁,即使我那时还小,但是狼化后狂暴的本性却是连身为成年男子的父亲也无法压制的。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搬家,父母因为我的关系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工作,身上有着永远无法消弭的伤口——全部来自于我狂化后的攻击……我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拮据,所有的亲戚都疏远了我们——他们羞于承认自己居然有一个狼人血亲……”
“就在我十一岁生日的这天,全家再次陷入了久久的绝望和沉寂,因为身体里流着狼人的血,我根本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到霍格沃茨来读书。我甚至觉得自己或许这一生都要做一个不是哑炮的哑炮,因为即使我能够使用魔法,也没有任何一所魔法学校会愿意接受我这样的狼人入学。所以,可以想象,当邓布利多教授带着一脸笑容亲自将霍格沃茨的入学邀请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我们一家是多么地激动和感恩。从那天起,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