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坐在床头看着他，道：“不能结婚就让你这么难过？”

伊尔抱着抱枕用力吸鼻子，雅又道：“其实也不是无法结婚了，你还有一个选择。”

伊尔抬起红肿的眼睛，用袖子蹭蹭脸，雅咳了咳，神情有些不自然，道：“你还可以选择我。”

伊尔看了他一会儿，原本几乎干涸的眼泪又瀑布一样流了出来，他重新埋头在被子里面，看上去比刚才更加难过了。

雅冲过来扯开被子，沈着脸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伊尔摇头。

雅的脸色又暗了几分：“我比所有人都强大，而且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

伊尔终于抬起头看向他，声音又小又哑：“你喜欢我吗？”

雅毫不犹豫的反问：“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伊尔不再问了，他现在除了哭什么都不想做。

他哭了大半夜，睡着了还在抽泣，雅皱着眉蹲在他床头，就这么看了他大半夜。

伊尔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对上他凝视着自己的脸，嘴巴顿时又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