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有没有受伤?”易水动手去拆盔甲,“我帮你看看。”
易寒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挣扎,但是没有阻止,由着他费力地搬厚重的盔甲,再脱去长衫。自古打仗就没有不受伤的,更何况是身先士卒的主将。易水兴致勃勃地扒掉兄长的衣服,见那宽厚的胸膛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眼眶瞬间红了。
他原先只是想寻个理由闹一闹,再与兄长亲热一回,谁料易寒身上竟有这么多伤,易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抱着兄长的肩慌乱地亲吻:“疼不疼?”
“我给兄长亲亲就不疼了。”他颤抖着坐在易寒怀里,屁股下还是他原先拿的小垫子,“兄长……”
“痴儿。”易寒忍不住笑起来,把他抱在身前亲了亲,“兄长不疼。”
“真的?”
“真的。”
易水沉默片刻,垂下眼帘:“兄长骗人。”
“……兄长觉得我傻,连这话也信吗?”他恼怒又悲伤地呢喃,“这么多伤口,一定很疼的。”
“疼,也值得。”易寒拿指腹磨蹭易水的脖颈,“总好过这些伤在你身上。”
他闻言一怔。
易寒却转移了话题:“让为兄泄一回。”
易水连忙拉起衣摆,露出被插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