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扬是骗他的,反复几次之后,阿狼终于开始有了点怒意,他呜呜地叫着,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
徐扬少有见到阿狼在游戏时这么吃瘪的一面,他不为所动地继续抠挠着对方的脚掌,甚至还开始挠起了对方敏感的腰侧。
“呜呜呜……呜呜呜……”腰侧那说不出的酸麻感让阿狼又是一阵闷笑,他在床上乱蹬乱扭,鼻息如牛。
适可而止,这个词徐扬还是知道的。他看阿狼被绑住的胸口和下腹都在使劲起伏,知道对方大概是到了极限,这就停下来手。
果然,外部的刺激消失之后,阿狼立即放弃了挣扎,软软地瘫在床上用力地抽动鼻翼。
“怎么样,警官我的刑讯手段厉害吧?”徐扬摸了摸阿狼的脑袋,又轻轻地抚摸其对方抽动不已的腹部,虽然隔着一层胶衣,可是他仍能感受对方到隔着一层衣料的腹肌该有多么结实有力。
“唔……”阿狼浑浑噩噩地扭了扭头,他睁眼看了看徐扬,又扭头闭上。
“不会生我气了吧?不是你自己想要被刑讯的吗?”
徐扬瞥了眼阿狼胯间的导尿管,还好那根小东西依旧恪尽职守地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