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墙上的一枚挂钩上,然后把玩起了手中那三把钥匙。
“唔嗯……”阿狼鼻腔里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点了点头,脖子上感觉到一阵牵引力。
“我知道你不喜欢玩主奴扮演,所以我也不会强迫你叫我主人。你可以叫我……扬哥。”
徐扬想了想,该占的便宜还是得占,哪怕对方大了自己十多岁,既然是自己花了钱玩的奴隶,那么叫自己一声哥也是应该的。
阿狼似乎对此没有异议,他闷哼着又点了一下头。
徐扬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低头看了眼阿狼鼓胀的胯下,随手轻轻拉开了胶衣的拉链,一根被cb透明贞操笼锁着的ròu_bàng立即弹了出来。那一刻,徐扬似乎听到了阿狼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松的呻吟。
“虽然你很多玩法都不接受。但是没关系,你说的那些也已经够了。今天是我们彼此合作的第一天,所以先随便玩玩?毕竟,我还不熟悉你的身体。”徐扬用钥匙解开了阿狼胯下的cb贞操笼,他用手抓着对方蜷缩的男根揉搓了几下,没一会儿,这根ròu_bàng就慢慢地展现出了它可观的尺寸。
看见这么根大东西垂落着,徐扬可真是有点羡慕了。
对方的guī_tóu已经做过包皮手术,颜色绯红,形状优美,最重要是够大。
“东西不错啊。”徐扬轻轻用指腹剥弄了下阿狼的马眼,里面的颜色也是红红的。他抬头看了眼阿狼脸上的禁锢,虽然他知道对方不会取下头套,但是他总能听听对方的声音吧。
阿狼比徐扬要高一些,他们穿的都是靴子,加上鞋跟的高度之后,阿狼显得比徐扬要高半个头左右。
徐扬拍了拍阿狼的脑袋,示意对方转过头去,不过阿狼被锁链与项圈限制住的头部并没有太多的自由,他尽力别过脑袋,露出了脑后口塞束带上的锁头。
这种严密的禁锢是徐扬喜欢的方式,他的眼里有了笑意。
因为戴着头套的缘故,阿狼的下颌并不能自由张合,而他戴的口塞又显然有些太大了。
徐扬看着那根沾满了唾液的yáng_jù口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下体悄然开始隐隐作痛,要不是房间里有监控,他怕是要忍不住直接把自己那根东西塞到阿狼嘴里先爽一下了。
“唔……”口塞拔出之后,阿狼下意识地喘起了气。
“我再确认下,除了gāng_jiāo、穿刺、主奴这些你在网站上注明的玩法不接受之外,其他玩法你都接受吗?”徐扬问道。
“是的。开始吧。”阿狼的嗓音有些沙哑低沉。
“那好,我就放心地玩了。”
徐扬不太喜欢阿狼这把声音,他看了眼手里的口塞,掐着阿狼的嘴又给对方塞了回去。
徐扬将阿狼脖子上的锁链从挂钩了取了下来,他拉着对方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调教厅的中间,然后解开了对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你站着别动,我去选根绳子。”徐扬叮嘱了一句,他看到阿狼笔挺地站在原地,微微低了低头,无法视物的目光似乎落到了自己胯间那根高高翘起的ròu_bàng上。
麻绳是很多捆绑爱好者喜欢的工具,简单易得,效果出众。
徐扬从道具架上选了一捆麻绳走过来,他认真地再次审视了阿狼的身材,思考了一下到底怎么捆会比较有美感。
“你先把胶衣脱了吧。”徐扬觉得这样一具上好的ròu_tǐ,还是适合直接和麻绳亲密接触。
阿狼的头套虽然被项圈锁住了,但是他脖子以下的部分却是可以脱离的,听到徐扬的话,作为m的他没有理由拒绝,他摸索着胶衣的拉链,不慌不忙地把这身黑色的衣服脱了下来。不出徐扬所料,阿狼的身材的确就和他在网站上见过那样出众,对方的腹肌练得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完美,宽厚胸肌也彰显着力度。
“身材真不错。”
徐扬上前摸了把阿狼的胸肌,他卷起手中的麻绳轻轻地擦弄着对方的rǔ_tóu,看着那小东西被刺激得渐渐硬起来。
阿狼闷哼了两声,随即被徐扬推着转过了身,对方手中的麻绳先从他脖子上绕了一个结,然后缠绕上了他的双臂
捆绑是门艺术,如苏秦背剑、后手观音、驷马攒蹄,抑或是从国外传进来的龟甲、菱缚等等,种类繁多。
不过徐扬今天只想用传统的五花大绑试试手。
很快,徐扬的手里的麻绳就全部绑到了阿狼的上身,对方的胸口被勒得紧紧的,胸膛也顺势高高挺起。
徐扬注意到,在捆绑完成之后,阿狼的呼吸明显变得更沉重了,而对方胯下的男根也更兴奋了。
“这就出水了?看来我技术不错。”徐扬低头看了眼阿狼的男根,一丝黏稠的透明淫液正顺着对方的马眼流到了血脉贲张的茎身上。他的手指在阿狼的guī_tóu上轻轻一抚,那根东西顿时猛然颤了颤。
“唔……”阿狼微微抬起了头,绳索穿过他的脖子,勒过他的胸口,让他的呼吸有些艰难。
“接下来,用点道具爽爽?”徐扬似笑非笑地在阿狼明显兴奋的rǔ_jiān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已经想好了怎么玩弄这个俘虏。
粉色的跳蛋,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爱的玩具,徐扬不知道为什么俱乐部会选用这个颜色的跳蛋,难道是因为这个颜色和直肠比较配?他随手拍打着阿狼的屁股,将对方赶到了束缚床的边上。
“来,先趴这儿。”徐扬扶着阿狼的手臂让他慢慢趴到床上,他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