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dom惨无人道,就差明说玩死玩残不论了。这一张则是后来签的,在公调结束半个月后,周淳向李寄提出维持主奴关系,重新签订了契约,明确列出了双方的责任和权利,末尾写着主奴关系在周泽归国后解除。
周淳心想,最后这条真有先见之明,阿寄这么诱人,差点舍不得。
他把契约夹回去,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扶手,总觉得手边少个玩意儿。
周淳略有不耐烦地起身,把书扔在桌上,转身走向里间。
书页被衣摆带起的风吹动,徐徐停在了某一页——
“亚马多:我爱上了那被她穿在她的卑贱的鞋子里的更卑贱的脚所践踏的最卑贱的地面。要是我恋爱了,我将要破坏誓约,那就是说了一句虚伪的谎。虚伪的谎怎么可以换到真实的爱呢?爱情是一个魔鬼,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罪恶的天使。可是参孙也曾被它引诱,他是个力气很大的人;所罗门也曾被它迷惑,他是个聪明无比的人。赫剌克勒斯的巨棍也敌不住丘匹德的箭镞,所以一个西班牙人的宝剑怎么能够对抗得了呢?”
15.
凉风吹得银杏叶簌簌地响,周泽翻身下床去关了窗户,赤裸的身躯有如古希腊的雕塑。
李寄坐在床上,预感到了什么,没来由地感到紧张。
“想好了吗?”周泽回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影里,他的眼睛尤其黑,仿佛满含深不见底的yù_wàng。
周泽扬起下巴,笑容收敛,十分严肃:“奴隶,你的安全词?”
李寄沉吟片刻,问道:“可以用‘阿泽’吗?如果我想停止,就不再称呼您为主人。”
一般来说,sub想选什么选什么,但周泽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说不定在某种时刻,我会要求你这么叫的。所以,换一个,平常绝对不会用到的。”
李寄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开始认真思考。周泽想起什么,突然问:“你在周淳那儿的安全词是什么?”
“呃……”李寄卡住了。他犹豫片刻,看了眼周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主人。我们用的……你的名字。”
周泽:“……”
我的名字??好他妈诡异!
周泽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我们用周淳的名字。”
“这不好吧?”李寄满脑袋冷汗。
“没什么不好。”周泽没好气道,“除非在外人面前,否则称呼我为主人,称呼他为先生,除了作为安全词,你不会用到我们的名字的。”
周泽俯下身,掐着李寄的下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语气森冷可怕:“从现在开始,再敢叫错,就要受罚了。”
威胁的语句就像一股热流,从耳道蹿到下腹。李寄下意识要躲,被下巴上陡然用力的手指固定在了原地:“又乱动?你今天可不太听话。”
“唔。”那股热流搞得身体里痒痒的,李寄用力闭了下眼,保持静止,回答道:“对不起,主人。”
周泽松开手指,顺手一拍李寄的脸,发出命令:“跪到床下来。”
两人自然而然地换了位置,周泽在床边坐下,李寄则以标准的跪立姿态跪在他双腿间,背着双手,顺从地抬头,将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脚下。
“硬不起来了?”周泽用脚趾拨弄了两下垂在李寄双腿间的一团,夹着柔软的yīn_náng搓动,淡淡地说,“这就射干净了?”
“唔!”今日饱受折磨的器官缩成一团,敏感非常,被玩弄时产生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某种火辣辣的极端刺激,牵动着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动。李寄咬牙忍着不躲,浑身都在颤,“主人,唔……不要再……”
“我不想听到‘不’。”周泽把半硬不硬的性器挑起来,压在李寄紧绷的小腹上,用脚底时轻时重地踩着,漫不经心地说,“不许说‘不’,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想停就说安全词,不然就给我忍着。”
安全词自然不能轻易出口,李寄只得忍着,yīn_jīng竟然也颤巍巍地硬起来,到不了坚挺勃发的程度,只尿道口沁出一点清液来。
周泽放下脚,弯腰拎起那一根,拇指指腹随意地刮了两下红艳的嫩肉:“湿了?”
李寄:“啊!主人,太……唔,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周泽嘴角带上笑意,一手摩挲着李寄的性器不放,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鼻尖相触,热热的气息暧昧地交汇在一起,“sāo_huò,不是说吃饱了?这是什么?”
手指上的湿液被抹在rǔ_tóu上,红肿未消的rǔ_jiān一阵痒痛。李寄睫毛颤了颤,与近在毫厘的周泽对视:“主人?”
周泽双腿间的巨物已经硬起来,可怖地立着。他垂眸注视青年湿润的嘴唇,低声说:“我要使用你的嘴。”
“是的,主人。”李寄受到蛊惑般半张开嘴,然而周泽没有立刻把他按到胯下,反而卡着他的脖子,用拇指推高李寄的下巴。
接着,周泽低头咬住了那双微张的嘴唇。
李寄睁大了眼睛。连周淳都会在调教时亲吻他的嘴角,周泽却始终不曾和他接吻,但此刻,周泽吻得非常专注缠绵,舌尖探进来,凶狠地抵着敏感的上颚,勾得李寄呜咽出声。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热烈的湿吻升温,李寄十分笨拙地迎合着,热意传到下身,令人难受。
他握紧手指,半瞌着眼睛,看到周泽始终不曾闭眼。
两人甫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