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包围圈建立成功,张长老抚髯长笑,他冲学生喊道:“两人一组!每组对付一名敌人,打不过的期中考试扣十分!”
同学们欢呼一声开始各自瓜分蛋糕——机会难得啊!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实习机会!
“导师!”几个学生冲张长老嚷道:“分不完啊,敌人太多了”——确实如此,如果两个学生分一名敌人,那还有两名敌人闲着没人对付。
“笨蛋!”张长老大怒道:“你们四个是亲传弟子,当然每人对付一个。打不过期中考试别想及格!”
那几个嚷嚷的学生立刻蔫了,垂头丧气的去找对手了。
哈!小天忍不住笑了。他看到那些亲传弟子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四个一脸大胡子的亲传弟子,跟张长老的风格一脉相承。
张长老又解决了几个敌人,这才向小天等人奔来。大局已定,场中又有光脚长老压阵,他可以放心地抽身而出了。
小天满心欢喜地迎上去了,激动得脚步都有些不稳了,一副受宠若惊惶惶不安的样子。
看到小天诚惶诚恐,张长老暗爽:听说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平时虽然学习认真但就是待人太随便,今次一见倒还算顺眼。看样子还是知道感激恩人尊敬师长的嘛——被我镇住了吧!
果然有些天份——张长老暗赞,他看到小天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对于小天治好瘫痪的事,张长老虽然惊奇但并不意外----于长老早断定小天能在三个月内治好。
待张长老来到身前,小天立刻纳头就拜。
张长老更加得意,连忙抬手扶住小天。他也是随便惯了的人,受不了这些俗间礼节。
“天才师娘!”小天一把抓住张长老的胳膊,眼冒金光地说:“刚才冻僵敌人的那招太猛了…偶像哇!”
小天身后的杨开心等人立刻黑线了,把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叫做师娘?这小子也太没溜了……
张长老的胳膊瞬间僵硬了,他摸了摸胡子尴尬地说:“以后别这么叫……”。他心说:这小子怎么没按牌理出牌呢?我怎么没觉得特开心呢?
“师娘!”小天郑重地一抱拳道:“那我就叫直接您师娘了”。没留意到张长老的脸已经黑了,小天歪着头自言自语道:“其实天才这个称号当之无愧啊!为什么不愿意被人叫天才呢……”
杨开心等人无语,他们都感到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也别叫师娘”,张长老弱弱地说:“叫张长老就行…”
“见外了是不?”小天撇着嘴说:“尊敬师长是我们每一个晚辈应尽的义务嘛…”
“别别”,张长老急道:“千万别那么尊敬,不愿意叫长老你就叫我张运涛”。看到小天还在犹豫,张长老连忙用商量的语气说:“要不…叫我张哥?”他可是怕了这小子了。师娘这个称呼也是有一定根据的,但他万万不愿意别人这么叫自己——宁可自降身价也要堵住这小子的嘴。
小天歪着头想了一下,最终不情愿地点点头。
“就这么说定了”,张长老连忙岔开小天的注意力,他故作热情地说:“兄弟,想不想知道冻僵敌人的秘密?”
小天拼命点头。
看到小天被吸引了,张长老这才松了口气道:“那招叫冰封,你看…”说着他捋起袖子一用力,只见掌根微小的毛孔瞬间变得清晰可见,丝丝寒气冒了出来。他得意得说:“传说中高级数士可以一瞬间冰封千里,甚至接近绝对零度!”
“厉害!”小天两眼放光道:“看到喜欢的女孩一个冰封就抱回家了”
“那是”,张长老得意洋洋道:“泡妞用这招特灵”
“不过”,小天疑惑道:“于长老知道张哥你用这招泡妞吗?”
“嘘——”张长老紧张地四处张望,看到杨开心等人不禁欲言又止。
“放心”,小天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
“其实啊”,张长老这才拉开了话匣子:“我也就幻想一下……”
众人边聊边向战场走去,不时开怀大笑,气氛其乐融融。
听着张长老讲糗事,杨开心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心想:要是这辈子一直这么开心多好。要是小红没死,小绿胳膊也没断……
小天的心情也不错,不由哼起了一段加斯波音乐的旋律。他边哼边想着数段结构图,希望从中找到那条隐藏的主脉——这件事他有空就琢磨,可惜一直毫无进展。
也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琢磨了一会小天忽然脑中一亮,一条模模糊糊的线索出现了。原本混混沌沌的四万多个数段忽然被一条隐约可见的线串了起来。
小天大喜,连忙集中精力研究了起来,连张长老说的话都变得模模糊糊渐行渐远了……
眼前的战场不时有学生受伤,但有光脚长老压阵,倒并无人死亡。受伤倒好说,数士时代医学发达,只要不是特严重的伤或疑难怪病,一般都能快速康复。
反观敌人,有三个被当场击毙,大部分被重创失去了战斗力,一部分见风使舵投降了,只有五、六个特倔的还在负隅顽抗。总之,这一仗毫无悬念了。
张长老看到该收尾了,便让小天稍等。他打算亲自进场清理残局,以便早点回学院治疗伤员。
正待跳入战团,张长老一抬头就看见远处又有七、八个人接近了战场。待看清来人,张长老的表情立刻古怪起来。
看到张长老表情有异,小天也向远处望去。忽然,他的表情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