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淡的汁液,红通通地耸在哪儿,无人慰藉,他知道事情要败露了,斯曼突然就没有骂人了,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他,一边用力地扯着被绑的手臂,他听到结实的皮绳被撕开,听到大床的栏杆发出断裂的响声,他知道一切都要完了,他肯定会被这人一巴掌打下床,然后鄙视地唾弃。
“啊……快点……啊……干穿我……干穿骚逼……啊……”
爱德华争分夺秒地盘紧了体内的ròu_gùn,为了让人尽快射出来,什么浪荡的话都说了,只是没得趣几秒,便听见哗啦巨响,原来是斯曼已经挣脱了皮绳,连带着床头的铁栏一起扯了下来,一甩手扔到旁边,打到了床头柜,发出了声响。他一手拉下遮眼的黑布,甩了甩头发,那双发红的眼睛瞬间聚焦,狠狠地盯着骑在他身上的、赤身luǒ_tǐ、汗淋淋的爱德华。
“果!然!是!你!”
这话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斯曼眉头一皱,快如闪电地一伸手,就捏住爱德华的脖子,他手掌收缩,恶狠狠地质问:
“是不是一天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骚得主动来骑我?!”
“啊……唔……”
爱德华顿时一阵气闷,他艰难地挣扎着,伸手想拍掉颈上的束缚,然而他那利落的身手在斯曼眼里不过是小孩儿家的把戏,再加上刚才被操弄了这么久,早就身软力疲,这几下彷如调情一般,连他的手都没有拍红一点。
“说!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啊……”爱德华痛苦地呻吟了几声,他脑袋缺氧,脸上充血,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了。
斯曼的力气可以徒手捏死一头熊,他此时的确是留了力,他只是觉得自己被爱德华算计了,心里又怒又羞,才突然动的手。见人已经快要不行了,他心里一软,也不待他回答,手一松,腰身一挺,狠狠地将人拢在怀里,伸长了手臂去将脚上的束缚也扯掉,这才回头来瞧怀里依然大喘着气的人。
“哈……哈……”
爱德华半趴在他怀里,后穴软软地含着依旧没下过去的ròu_gùn,他不舍地反复触摸着斯曼的胸肌,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多一秒,就多摸一秒。
“摸个屁啊!妈的!”
斯曼被他撩得简直要炸,他听见人低哼了一声,稍稍动了动身子,似乎是被他胀大的肉根顶得很难受,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被咬得斑斑血迹的下唇动了动,粉色的舌头探了出来,舔了一下又很快缩了回去。
“唔……”爱德华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自己走……唔……不要你赶……”
“操!谁他妈让你走了?!”
斯曼突然爆喝一声,怒火和欲火终于合二为一,全数涌往身下的那处。他一手将人推翻在床上,举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压到头顶,因为姿势的转换而滑出了半截的肉根又迅猛地捅了回去,那肉头威武地没入了一团软绵之中,发出噗嗤的响声,他低头看着那被操得软趴趴红艳艳的肉穴,那个小地方居然被撑得这么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却并没有流血,反而生机勃勃地紧箍着他,不时韧性地收缩几下,仿佛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儿。
“啊……好胀……唔……不要……”
爱德华摆摆头,韧带抽抽地发疼,他颤抖着胡乱地抓紧床单,两腿被捏得紧紧的,很快就迎来一波狂风暴雨的肏弄。
“啊……啊……啊……慢……点……啊……舒……服……啊……”
斯曼疯狂地chōu_chā着身下的人,古铜色的肌肉因为发力而显露出紧致漂亮的线条。他狠狠地掰开爱德华的双腿,将承欢之处完全暴露出来,睁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清晰地看着紫黑色的狰狞肉物一下下地捣入高热的肠穴,凸起的青筋刷子一般擦过湿润的肠壁,视觉和触觉的双重震撼让他快感加倍,闪电一般直冲脑门,他忍不住喉间兽鸣,肌肉震动,露出原型的yù_wàng越加强烈。
“啊……啊……太深了……啊……嗯……”
爱德华早就满脸汗湿,泪水汗水和津液横流,清秀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浑身瘫软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将他对折起来,居高临下地反复侵犯着早就一塌糊涂的后穴,他的身体、他的肠穴都在抽搐一般发抖,被男人这股狂猛的雄性力量征服得彻彻底底,毫无招架之力,只懂驯服地张开一切,乖乖地接纳所有的赐予。
原来以前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跟他做爱,真的舒服到丧失理智。
在一片白光的高潮中,爱德华身前的肉物不知第几次喷出汁液,然而这回却是带着腥臊气味的淡黄液体,兜头兜脸地淋了他自己一身,还换来斯曼得意的嘲弄:
“sāo_huò!竟然被我操尿了!”
“啊……啊……舒服……太爽了……啊……”
爱德华的嗓子哑得自己都不敢认,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斯曼的大掌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摸,在湿漉漉的臀肉处托了托,更让两人的交合处粘得更紧,他随着动作发出了欢愉娇艳的颤音,后穴无师自通地按着节奏收缩,更有一股不能自制的汁水从深处涌出,他在猛烈的快感中无法思考,想着大概自己就是yín_dàng的吧,这副身体,早就完全为了斯曼而改造,要是他想要自己怀孕,估计他也想办法去达成。
“别叫!妈的!”
斯曼狠狠地扇了他几下,打得那可怜的臀肉一颤一颤的,通红红的如同水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