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汕和花信进了云虎安排的房间,一张大床,甚是简陋,虽然没有举行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拜过天地父母,更别说闹洞房了,但要看是什么人在一起,如果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双双躺倒了下去,又都骨碌一下坐起,四目相对,彼此相视一笑,情意绵绵。花信说:“把蜡烛吹灭了吧,我俩像在地牢里那样相亲相爱,多好啊。”
余汕说:“我还没好好看看你呢,我要看你到底美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美到无度。”
花信坐直了身子,微笑着说:“好吧,那你好好看看我,我也好好看看你。”
余汕这才仔细端详起了花信,她前额宽敞,眼睛睁大起来犹如一轮皎月,眉头含笑,鼻子小巧,鼻孔稍微朝上,她的嘴唇,正似含着樱桃一般轻启,安在她的脸盘上真是灵动有致,楚楚动人。
余汕喜滋滋的,瞧着她白皙的脖颈,禁不住用手指触碰了一下,然后猛然探嘴啜了一口,如莲似藕,馨香迷人。花信一点也没防备,突然受到“袭击”,觉得这种感觉有别地牢的缠绵,就捉住了余汕的手,四目相对,脉脉含情,竟娇羞无比。
可以说,在地牢里,爱匆匆,情飘飘,而此时,两情相悦,欢愉非凡。
莫名其妙的,余汕眼里却有点潮湿,心里一直念叨着,妈,你儿子我终于有老婆了,妈,我终于有自己的老婆了,而且是个美丽的人儿,比佳纯美多了,比燕妮……
燕妮呢?一想起燕妮,余汕的心就沉重起来,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会不会好好活着,真令人担忧啊。唉,傻瓜都知道,燕妮是爱他的,很爱很爱。男人是可以同时爱上好多个女人的,但面对爱情也不可以博爱,面面俱到啊。
说到底,男人就这秉性,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性,只是碍于道德、法律和礼法,或一种责任,他们才装得很专一,一旦撕下温柔的外皮,个个都是狼,sè_láng。
男人把狼性隐藏了起来,整个社会才呈现出稳定繁荣的假象。
不过,一夫一妻制好像要到1949年才开始实行确定,反正现在是1938年,娶妻纳妾还是合法的,只要你又足够的本事。
余汕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沾沾自喜起来,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有这种想法的人肯定不是个好人,余汕觉得对不起燕妮,枉费了燕妮一直对自己的痴情,只是眼前的花信,他可是跟她发生了关系的,而且情不自禁,难舍难分,可是,燕妮跟他也有过肌肤之亲啊。
管他呢,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做不到,估计柳下惠在那一刻是找不到感觉吧,或疲惫过度失去了兴致。余汕越想心越乱,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正胡思乱想着,花信把脸凑近余汕,余汕从她清澈的眼睛里,读到了一股山泉一般的柔情蜜意,和幸福的期待,余汕一把搂紧了她,两团火就交缠起来,燃烧在了一起。
两团火在燃烧时最好不要伤及无辜,大家躲开一点,再躲开一点点,请耐心等待,是火终会熄灭。两人的爱之火熄灭的时候,花信说:“大当家的,说说你的故事呗。”
余汕说:“怎么说呢,我说我是从未来世界2016年的新中国穿越而来的,你信不?”
花信的变换了一下,满是讶异,但还是平静地说:“我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那你说说2016年的事呗,是不是变得跟现在不一样了。”
余汕说:“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天差地别,就是有好多城市,农村也被城市化,耕种面积少了,地少人多,地上太拥挤了,就往天上长,飞机满天飞,也往地下长,地铁隧道空,还有许多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也没什么特别,繁荣是繁荣,但发展太快了,无止尽的开发,空气污染严重,气候啊,食品啊,环境啊都没有现在环保啰,反正没有现在好啦。”
“那你说说你在那个年代是干什么的。”
“唉,我的未来不堪回首……我是个卖肠粉的外卖仔,给开店的老板打工,没社会地位,钱挣得不多,还是辛苦钱,被人呼来喝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特别是我跟着的那个老板和他的女儿,对我都不好,瞧不起我。”
余汕想起往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起“十三粒虾”老板和他女儿瞧不起他的事,余汕一直耿耿于怀,伤心得很,又说:“不会连你都瞧不起我吧?”
花信说:“那哪会,无论你过去未来是干什么的,我都不会瞧不起你,自信点。”
“在我们那个时代,竞争力强,为了钱权,人人都削尖了脑袋瓜,一门心思想飞黄腾达,每天都得卯足了劲,拼命挣钱,因为,挣不到钱是会被人瞧不起的,最算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像武松一样英俊也不会有人理你,就算你长得像武大郎那样猥琐,但只要你有钱,有房有车,就可以娶到老婆,还养二奶三奶呢,不过要偷偷地养。”
“这么可怕,要是我穿越到那个时代,我还真不敢想象。”
“我们那个年代倒适合西门庆这种fēng_liú的人生活,不过西门庆养二奶三奶可以大大方方地养,我们那儿要偷偷摸摸地养,因为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
“什么是二奶三奶?西门庆我倒听过说书的讲过,跟潘金莲一起毒杀武大郎的那个。”
“就是三妻四妾,但不能光明正大。西门庆是个fēng_liú倜傥但也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男人,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