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有视线一转,正对上安室咧嘴笑,那笑里满满都是嘲弄和挑衅。哇呜,都是些惹不起的家伙,看来寻妻之路遥遥无期啊。
夜,毫无预兆地来了。纪容止坐在床边,看着封阳略显疲倦的脸出神。看得出来,这些年来,这家伙过得并不好。
“容哥。”阮祥悄悄走了过来。
“嗯?”纪容止诧异抬头。
阮祥不自在地挠挠头,三年没见,再亲密的朋友也会有些隔阂,何况他们一直不太熟,“额,能跟你谈谈吗?”
“嗯”纪容止想了想,点头。
二人来到阳台,齐齐望着天上的红月,没有说话。
踟躇了良久,阮祥终于开口,“容哥,关于你失踪的事我想问一句。”
“说。”感受到他的纠结,纪容止对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也很好奇。
“我不是想探究什么,你不想说也可以,这只是我的猜测,”阮祥摆摆手,显得有些慌乱,“额,我想问问,你的失踪是不是被迫的?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