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舞并未有焦急之色,却也忧心忡忡地将书信递给身边的陆一川,对逸景沉重道:“宫内传来消息,陛下喜得一兴主皇子,欢庆非常。”
“兴主?”逸景狠狠拧眉,其余众人早已噤若寒蝉。
“皇子尚且年幼,奈何其为兴主,只怕甘仪甘标将以此为由,另有动作。”
“陛下正当盛年,膝下另有王子,大人切莫着急,须得从长计议。”逸景宽心道。
顾小舞只得点头,“当真时也命也……”
柴瑾礼满是关切地望着她,顿觉顾小舞亦是难逃苍老。
柴瑾礼同长铭被逸景早早打发安睡了,而逸景自己又回转顾小舞书房,见她似有所思,正欲开口却听顾小舞言道:“大军长以为,甘家兄弟,是为兴主主政,还是为绛元不参政?”
逸景一时错愕在原地。
“大人此意……”
“我们为绛元入朝一事争斗至今,但是如今细想起来,或许我们尚且不明白甘家兄弟是出于何等目的与我们为敌……”
“听得大人此言,本官亦是觉得更加诡异。”
“大军长也如此认为?”顾小舞惊奇道,“本官沉思良久,终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