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觉得手臂一疼,转眼看去,正是长铭在攥着他的手臂,却将脸面躲开了逸景的视线。
逸景伸手拍拍他的手背,那力道才松了些许,剩余的话语,即便逸景不说,长铭也明白了然。
“我自降生,常见君卿唉声叹气,几番欲言又止,无非怕我伤心难过。我族百余年前苦寻解救之法却一无所获,有君卿含泪杀子,亦有生而囚禁之妖鬼,于牢狱中苦熬二三十年自尽解脱……有一对君卿不忍孩子受此苦难,故而令他不得修习武艺不可知晓文理,甚至以□□迷惑其头脑……”
“怎可如此!”长铭咬牙恨恨道。
“他虽庸碌一生,却也喜乐一生,直至寿终正寝之日,才觉醒了妖鬼之力,安然离世……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举族皆惊,故而妖鬼之力终于寻得暂且压制之法。”
长铭沉默以对。
“司福罗六十七代宗主名为司福罗七越,同为妖鬼,然其天资聪慧,不可逾越,虽不通武艺,却在几番商议之后成为司福罗宗主,若非晏骑国苦苦相逼,或许其妖鬼之力,终生不将觉醒。”
“所以……所以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