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们既然已经决意,那么行晟定然能处理后续事宜,都莫要说了,我们还是先行思量如何活捉乌哈提才是”,长铭也出言安慰众人,转而又问闾丘尔阳,“先生,□□如何了?”
“感谢你可爱的妹妹,唯丽在无意中吸入了不少□□,近日精神好得很,也同我们越发亲近了,只是她还未发现这等陷阱。”
“那就再为戈勒尔大人诊脉一次吧。”长铭立时决断。
于是,十日之后,乌哈提便面色铁青地站在自家门前,死死盯着这一干人等。
“你这江湖郎中,不是说了毫无办法?怎么这次又坚持不懈地上门来了?”
闾丘尔阳看着唯丽,笑笑道:“唯丽大人也是对老友的一片关心,在下翻了许久医术,好容易学了这招悬丝诊脉,不如就先让在下为戈勒尔大人再诊脉一次如何?”
“父君久病,不宜打扰,你应该知道”,乌哈提寸步不让。
闾丘尔阳又看了唯丽一眼。
唯丽被一个小辈劈头盖脸地训斥,自然免不了难堪,踌躇半响才勉为其难地开口:“乌哈提,病不忌医。这也是为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