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反而堵得甘仪无话可说,良久才叹道:“告诉本相,当年宁武因一人而全军覆没,为什么苏盛意不顾群臣议论,要任命你为宁武的军长,难道他能预料这二十几年?”
逸景愣了一愣,双眼似有缅怀之意,反而苦笑道:“他不曾告诉我,你自己猜想去吧。”
“依照本相的猜想,他做不到,当初任命你,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年你会真的成为万人拥戴的大军长。”
“世事难料,不正当如此?”逸景轻勾嘴角笑道:“你不是也料想不到自己差点死在亲生兄弟手中?”
“朝堂既无兄弟,也无君卿”,甘仪面色似乎极为平淡,“你以为本相和他差别何在?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服管教,总是以为本官压他一头盛气凌人,岂不是他离了本官,连路都不会走。”
“我自当记得,分明是兄弟,一人誓杀李长铭,一人却贪恋绛元”,逸景面色沉静,心有忧虑,“没了这个整日给你捣乱的兄弟,当真令我苦恼。”
“你是时候告诉本官,为什么要救李长铭了。”甘仪并未理会他的言语,反而另外问了一个问题。
“你自己猜想去吧。”逸景并未正视他,双目一时悠远,口吻却如秋水长天。
“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