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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会想占有他,但如果要逼迫他被占有,那就是一种病态,精神和心理难以治愈的双向病灶。舒野把头埋进钟离的肩膀,用光滑的刀背滑过冰凉的肌肤表面。
“现在我要和你玩一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就打开你的手铐,要是输了,我就用这把刀,割开你的皮肤,再用燃尽的滚烫蜡油,滴到你的伤口上作为惩罚,怎么样?”
“...”
钟离闭着眼睛挪了挪身体。
“别不说话啊,要不你先听听是什么游戏再作回答也可不迟,听着,游戏很简单,你要让我爽就行,但不能用手,也不能用嘴,只能用这里,如果我射了就算你赢,如果你偷懒,那我就让你尝尝滴蜡的滋味,么,”
“你这个疯子,变态!”
钟离愤怒的吼叫着,舒野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就占据了钟离的口腔,被手铐锁着的钟离躲也无用。一只温暖的巴掌覆盖住他的下方,舒野挑逗玩弄的手法,总是能让钟离的分身迅速回应。
“很舒服对吧,待会儿要是不听话,有你好受的,现在游戏开始吧,”
“...”
“怎么,不动吗?那就提前透支一下对你的惩罚吧!”
黑色的蜡烛被重新点燃,顺着烛心青蓝色的火光,融化的蜡油落在他挺立的铃口旁,敏感的神经总会让所有感知放大数倍,**如此,疼痛如此!
钟离抽泣了几声,
“住手,”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你要我怎么做?”
舒野的指腹在钟离的胸前反复捻揉,
“这次看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我什么都不会,”
“害羞什么,你不是和很多人玩过吗,现在就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啊!”
钟离硬着头皮,贴紧男人的茎身,交叉来回摩擦,就像一条蛇缠绕住可口的猎物,就收紧身体蠕动挤压。他纤细的身体银欲的晃动着,猎物发出的靡靡之音,加上摩擦的炙热引得这条小蛇将猎物紧紧环抱在内。
钟离的耳朵被轻轻咬了一口,钟离暂停了动作,听到一句桃色的情话,
“离,每次和你做,你总会很投入,是不是只有我能满足你,是不是只有我,会让你的小嘴含着不放,然后无数次高朝得受不了,嗯啊,离,抱紧我,再紧一点。”
妖娆的扭动着的男人,似乎被自己攻破了最后的防线。当然,感受分身坚挺的硬度,才是最能撩拨起敏感神经的处方,而且比任何情趣方式来的都要舒服。
舒野每次开口,总能替他说出心中最难以启齿的**。
“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你...不,吻、吻我,”
“哦,再说一次,”
“吻、吻我,唔嗯。”
舒野没有直接吻住他的唇,而是含住他胸前的凸起,舌尖扫过,似乎能感受到表皮的跳动,钟离的动作越发激烈,房间里弥漫着两人的硝烟。
舒野享受着,男人靠自己攀升了顶峰。释放了的钟离被舒野搂在怀里,过了良久,钟离徐徐睁开眼,
“可以放我了吗?”
“好啊!”
舒野解开他的手铐,因为激烈的拉扯,钟离的手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印迹。
“疼吗?”
“让我走,你说过你会放了我的,”
“我只说过解开你的手铐,可没说让你走啊!”
舒野的原话的确是这么说的,钟离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又被他玩儿了一次。
“舒野,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你爱我,”
“不可能,”
“你明明是...钟离,你到底在怕什么?”
“别碰我,让、让开,滚,你给我滚。”
舒野坚定的摇摇头,认真的说道,
“钟离,离,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好吗?”
舒野温柔的说出了那句话,钟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差点没站稳又投入他的怀抱。他后退两步靠着墙,
“你能陪我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
“一辈子,”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舒野,一辈子太长,就算是一天之后的事情都无法预测,谁又能保证一辈子的事情呢,所以,不要轻易说一辈子,”
“好,那我们就在一起,在一天,只要每一天都在一起,总会有一辈子的!”
钟离苦笑着摇摇头,
“舒野,还记得你问过我,我最害怕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我最怕失去,我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就不担心失去,只怕现在拥有你,再看着你离去,会让我比死更难受,所以,没有就不会失去,”
“可我并不会离开你,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那是你的事,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相信,只要一无所有就不怕失去,这是最值得肯定的。”
男人心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他如此冥顽固执,舒野猜不透,他的心思,深不见底。
“...好,既然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那就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肯定不会!”
这些天,除了工作的时候,舒野都和钟离寸步不离。钟离和他说过很多遍,好说歹说都劝不动舒野,就干脆由着舒野的性子来,钟离也不搭理他了。只是每天晚上钟离都被吃个七七八八,说得越多,吃的苦头就越多。起初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