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幸福,没办法让你那么开心,所以、所以,你要是真的有心仪之人,我......我可以放手的,你、你放心,我一个人可以好好的,只要你能......”
白浅眉头紧蹙,伸手掩住了苍梧景鸢的唇阻止了她后面的话,沉声道:“苍梧景鸢,念在你喝醉了,我便当你说的是醉话,你以后最好给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幸福与否我自己很清楚,只要你没有真正推开我,你能不能放手也该是我说了算!”
轻轻地敲门声传来,白浅这才收敛了情绪。
绿荷踏进寝殿,看了眼床上白浅和四公主道:“白学士,香汤和醒酒石已经备好了,用不用奴婢服侍公主沐浴?”
苍梧景鸢沐浴向来不喜身边有人服侍,而白浅也下意识的不想苍梧景鸢□□的样子被她人看去,便摆摆手道:“她已经喝醉了,你未习过武定是应付不了她,便先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绿荷知道白浅说的在理,福了福身将放着醒酒石和酸梅汤的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便退下了。
白浅不知道苍梧景鸢平时看起来那么骄傲凌厉的一个人,喝醉酒全然像个小孩儿那样闹腾,她软着声音哄了好几次才让她张口,白浅拿起托盘中的醒酒石递到她唇边让她含住。
可苍梧景鸢却唇一张,将醒酒石连同白浅的手一并含入了口中,还若有似无地轻轻吮吸着。
白浅心跳骤然快了几分,面上微红,赶忙将被苍梧景鸢含在口中的食指抽了出来,偷偷别眼看了看床上的景鸢,却见她还是一副毫不自知地模样傻笑着。
摇了摇头,收敛了几分纷乱的心情,白浅将苍梧景鸢打横抱起,合衣送入了一旁浴房的浴池中。
浴池中被撒满了各种利于醒神的花瓣,合着热气蒸腾的白雾,倒是为白浅掩去了帮景鸢脱去衣物的尴尬。
“看在你今日喝醉的份上,我就暂且服侍你一回,下次你若再这样我可不管你。”白浅说着拉着景鸢同时踏入浴池,面上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别的满是红晕。
一手环在景鸢腰间防止她闹腾时跌入池中,白浅一手有些艰难的帮她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细腻白皙的肩头逐渐呈现于白浅眼中,细腻浑圆的酥.胸在浴汤和花瓣遮掩下若隐若现,却不难看出其完美诱人的弧度。
身上腾地一热,仿佛受到蛊惑一般,白浅轻轻伸手轻轻滑过那抹圆润,那惊人的柔软让白浅面上一片火红,触电般的缩回手,白浅瞬间觉得自己或许才是喝醉的那个,趁着她醉着,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啊......
摇了摇头,白浅赶忙收敛了心神,将苍梧景鸢的身子倚在浴池边缘,动作灵巧的为她挽了发,白浅开始专心帮她擦洗。
或许是醒酒石有了些效果,苍梧景鸢终于安静了下来,舒服地咕哝一声,靠在浴池边缘,一双漆黑如墨眸子带着几分迷蒙的醉意直直瞅着白浅。
白浅被她看得面上一热,忙低垂了眸子。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苍梧景鸢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早课上太傅教过的《青玉案》便双唇轻启念了起来。
白浅一愣下意识的就接了下去:“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苍梧景鸢低低呢喃着重复了这句词。
白浅心神一荡,微微抬起头,却刚好对上苍梧景鸢的眼睛,那眸中的深情,让白浅心中一阵慌乱,想要起身,下一秒便被苍梧景鸢重新拉进水中。
一片水花四溅中,苍梧景鸢仿佛受了蛊惑般倾身上前,朝着白浅的唇直直吻了过去。
她的唇上还沾着酒的甜香,唇瓣相贴触感柔软的让人沉醉,白浅身子一僵,直到苍梧景鸢柔软的舌意图往她口中探,白浅才突然回神,慌乱的一把推开了苍梧景鸢。
苍梧景鸢迷迷糊糊的被推到水里,呛了口水挥着胳膊在水里扑腾。
白浅回神才想到她还醉着,赶忙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双眸却是不敢再看她,一颗心跳的如同擂鼓,赶忙扯过布巾胡乱擦干身子换了穿了里衣,又将她抱到床上拉好被子,这才匆忙离去。
苍梧景鸢翌日醒来,只觉自己头疼得厉害,想到昨日跟贵君树下对饮,只懊恼自己不该贪杯。
端着水盆走进寝殿的绿荷发现苍梧景鸢醒了,便赶忙上前将浸湿的帕子递了过去,“主子,你酒醒啦!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舒服?”
用被冷水浸过的帕子擦了擦脸,苍梧景鸢觉得清醒了不少,看了眼自己明显被换过的里衣,苍梧景鸢预案微微一愣,发现自己竟然喝断片了,扭头看了眼身边绿荷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沐浴更衣的?”
绿荷看了眼苍梧景鸢一边帮她准备着今天穿的衣物一边道:“是白学士送公主回来然后送公主去沐浴更衣的,公主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啥?”苍梧景鸢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即便重活过一回,可想到她亲自帮她沐浴更衣也不禁老脸一红,敲了敲自己明显迟钝了几分的脑袋,苍梧景鸢努力回忆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喝得醉醺醺的,脑子昏昏沉沉,后来浴室里泛着馨香的片片花瓣、薄薄的雾气、还有白浅柔软的双唇......
双唇???苍梧景鸢心中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般的一下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