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点点头,道:“那长安万事便托付于尚姐姐,将来四镇克复安西平定,我定为尚姐姐请功。”
“这却是见外话了。”尚子轩摇摇头,想了想,道:“还有几事,得叫妹妹知晓,好做打算。”
明达摆出个洗耳恭听的架势,道:“姐姐请讲。”
“那个阿苏马不知妹妹可有耳闻?曾经的疏勒城主,仁摩赞普的儿子。”尚子轩见她点头,续道:“姑娘这几日不妨抽空去见见他。”
“咱们阿怀虽是亲手抓了他,却没伤害他妾侍和儿子的性命。非但如此,当初奉命送亲逻些,还替他找到发妻长女,带回长安重聚。此人不是奸猾一辈,但碍着身份,不能四处游走。姑娘去找他,定有所获。此其一。”
“阿怀当初于阗首功,虽说用了离间计,外人均已为她是信口开河,其实隆尔逊当时的确身在于阗,否则伦铜不会轻易上当。过去这么多年,咱们钉子几乎把安西翻个遍,隆尔逊便如同人间蒸发般,再无踪迹。阿怀曾经说过,要么此人真的死于战乱,要么便是一直在等待时机。如若此人未死,丛苍澜瑚身在安西,土蕃却是空虚,便是他最好的时机。咱们该多从这些着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