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设置的特别关注,几乎是想也没想文逸言就拿起了手机点开未读消息。
盏月沉香:还没睡?
吃不饱:没有,睡不着
盏月沉香:怎么了?
吃不饱:担心你呗,还能怎么着
盏月沉香:没事,我还在弄这个,不过我肯定可以一个人搞定的,你别担心了……
吃不饱:什么事儿你都能一个人搞定,还要我干啥啊。尽量地依靠我啊,没关系的,我又不会被你靠着靠着就倒了,虽然我帮不到你什么
盏月沉香:……
吃不饱:你要是不想说就就算咯,加油搞定呗,我等你弄好
盏月沉香:那你听我慢慢说吧
吃不饱:嗯
盏月沉香:事情是这样的,就是我不是告诉我爸妈十一的时候要出去玩么,在大理和丽江一代,然后我干爹有个儿子,也是大学的。反正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干娘就希望她儿子一起来。关键是那孩子自己也没拒绝,和他说有两个妹子,他还说刚好可以保护我们……这些都不是重点,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因为我干娘对我很好,不能直接驳她的面子,所以我就在弄这个。
吃不饱:……这个小哥,也是,干嘛非得跟着过来
盏月沉香:鬼才知道
文逸言又看了一遍,觉得两个人冷战地实在是不值。
吃不饱:那你早说啊,其实这也根本不是个多大的事儿,你早告诉我不就好了,我们何必还闹一下呢
盏月沉香:我不想他跟来
吃不饱:其实也随便啊……
盏月沉香: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说随便所以我才不想说,我不想随便,我就只要我们两个人一起!不想任何其他的人莫名其妙地跟着,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赵越白也要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她明明这么期待这次旅行,和文逸言见面,和她一起去丽江去大理。两个人一起,只有这一点是不能退让的,不可以有其他人介入的余地。她很清楚文逸言那种有时候让人火大的乐天知命的个性是不会在乎这些的,或者说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些。
但是说到底她也不认为自己有立场去责怪文逸言,出现这样的问题也算是她自己这方面的。文逸言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却还是用了这样的语气和文逸言说话。
这是迁怒,赵越白明白。她有点忍不住鼻酸,明明不想这样的,但是也好像慢慢被纵容了。
吃不饱:……抱歉,是我考虑地不够。那你加油,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交际废,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文逸言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
盏月沉香:怎么能怪你呢,哪里没用了。都说了没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只要负责安全地把自己送到昆明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赵越白很快就回复了,大概也是因为知道文逸言不会生气,所以才这么任性了一次吧。
吃不饱:那你也太辛苦了
盏月沉香:这不是知道你懒吗?
吃不饱:别看我这么懒,其实我也是会刷碗的人,我还会拖地,拖干净以后就在地板上打滚
盏月沉香:2333想象了一下
吃不饱:等见过之后你就会嫌弃我而懒得想了
盏月沉香:还没见到呢,你怎么知道
文逸言在床上打了个滚,她当然不知道啊,只是提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呗。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现在她想的最多的,还是以后的事情。
在遥远地有点不现实的未来,阳光铺满窗台的午后,一缕明亮的光束从落地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照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而她躺在那里,几本硬壳书散放在脑袋这边,打开在不同的页码。赵越白喜欢的猫咪就在她胸膛附近徘徊或是窝在她身边吗,赵越白的手被她牵在手心里,被她放在心脏的位置。而赵越白就在她身边,稍一偏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她弯起唇角,赵越白也会对她笑,稍微凑过去就能偷到一个甜蜜的亲吻。岁月静好,地久天长。
怀抱着这样的憧憬,文逸言觉得之前满心的烦躁都消失地无影无踪。和赵越白又聊了很久,她才放心后壳发烫的手机闭上眼睛。
在胸腔里鼓动的,那颗不安分的心脏,却要更烫也说不定。
清晨,文逸言睁开眼睛,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离十月一日又近了一天。她摸过手机,无视所有人发过来的问早消息,给赵越白发了个早安以后又放下手机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随后她又睡了几分钟,再度被闹钟吵醒来,文逸言顶着可怕的黑眼圈开始洗漱,准备新一天的课程。
时间日复一日地往前推移,很快就到了九月二十九日晚,文逸言在微博上抽完奖之后就开始无所事事地在寝室里各种移动了。
夏之眠过来问她东西有没有收好的时候差点被她的状态吓到:“师父你怎么了?”
“我紧张……明天就要看到沉香了,我有点……忐忑。”文逸言也快被自己的没出息吓到了。
“懂的懂的,不要紧张,是不是男人?”夏之眠拍着文逸言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鼓励道,虽然效果很搞笑。
文逸言也相当认真地摇头:“不是。”
“……啊,青春啊,师父也有这么少女的一天。”夏之眠再次感叹道。
“东西都收好了,没事,我再去和沉香聊天冷静一下。”文逸言的眼睛已经直了。
夏之眠又拍了她一把,然后就回自己宿舍了。
夏之眠家在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