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溯流一跨进凝心殿,便指着风仪雪怒骂:“那个太子根本不是寒!早对父皇说你这女子祸国殃民留之不得,父皇偏偏念及亲情未予理会,未想父皇如今尸骨未寒,你竟然找个凡夫俗子冒充太子,你胆子不小啊!”
风仪雪面覆冰霜,冷冷道:“你有何资格在此教训我?小七生死未卜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还当我一无所知,像那些愚昧的王公大臣一般相信你这个假仁假义惺惺作态的大孝子?!”
被戳到痛楚,风溯流不怒反笑,道:“我的好皇姐,你说这话有何证据?父皇身体抱恙,我守护塌前日日端茶送水,那时你在哪里?寒身为太子弃国家,弃生父于不顾,离家出走,了无音讯,即便是他真回来了,也不配做皇帝!皇姐这般说辞,莫不是看不惯寒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心生嫉妒?哈哈哈哈哈!”
“闭嘴!”风仪雪被激的失去理智,一掌打在风溯流脸上,“无耻之徒!小七本性淳厚,要不是你百般诱惑,他怎么会……”
“哈哈哈……可笑之极!床第之事本是你情我愿,你知不知道他在我身下多么高兴?多么□?……”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