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场验证。说是所言不虚,赏金千万,所言若虚,立地处斩。那官员也只抱拳一诺,并未辩解。”
“当日工匠们使尽了招法,那九只玉杯真的宛如金刚,雷打不碎。父皇龙颜大悦,果真赏赐那人千万两黄金,一时传为佳话。”
胡、袁默然,如此刚硬的杯子,被那人轻轻一捏便断成两截,那人的功力已到了何等境界!
苏寒皱眉,这一日的经历过于玄幻,连她自己都险些认为她就是一个命中注定的天子。先是登基时那天崩地裂的场景,后是袁青雨和风仪雪斗法,本来两人打在自己身上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就此一命呜呼了,岂知一阵剧痛之后,便是汹涌连绵的气流涌进身体。刹那间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宛若重生般朝气蓬勃……
抚摸两鬓的秀发,长长的发丝闪着乌黑的光泽,苏寒自嘲一笑,执着那些想不明白的琐碎,哪是我苏寒的风格?
转头看向桌子,紫砂壶旁七只碧绿色玉杯围绕左右。
“五姐,你说这杯子有九只,怎么算上我捏碎的这个,才八个呢?”
风仪雪沉默半晌,道:“父皇在世时,极爱这几只玉杯,只母后初登后位,父皇曾赏赐给她一只。”
胡山面色一紧,手不自然的伸向怀中。几十年一直珍藏的定情信物,静静的躺在那里。杯子的来历他并不知晓,可那是仪君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
风仪雪自然没有错过胡山的异常,却并未多问,转头对袁青雨道:“你有伤在身,如今内功想必也与我一般所剩无几,你和胡太医到侧室先行休息,我与苏寒,有事要谈。”
主人已下了逐客令,胡山和袁青雨也不好多呆,相互搀扶着走出门去。
“五姐,他们已经走了,有话不妨直说。”
风仪雪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从怀中取出那上金下玉的方形物体,道:“此次也非全无所获,毁了一个浮龙殿可以再建,丢了大半武功可以再练,这前朝玉玺,却是可遇不可求!”
苏寒面无表情,同样定定的看着风仪雪,笑道:“五姐,为何要告诉我?”
风仪雪一愣,绝美的眸子轻轻一眯,道:“我为何不可告诉你?”
苏寒放声大笑,过了片刻,才道:“五姐,我确实不知你为何告之我那么多秘密,是你单纯的信任我,抑或十分自信自己能有万全的把握控制的了我?”
最后一句加重了语气,风仪雪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轻轻皱眉,冷冷道:“我能立你为皇,自然也能让你一无所有!除了与我合作,你还有别的想法吗?”
苏寒沉思片刻,饶有趣味的看着风仪雪,道:“五姐,我本是一无所有的人,也从没想过大富大贵,今天的一切,都非我所愿。如要除去我,本人十分乐意解脱,但那时,五公主又何以独揽大权,号令百官?说到底,你还是得靠我……”
“苏寒!本宫已经足够忍耐,你最好别得寸进尺,就算是本宫,耐心也有限度!”
“五姐何必动怒~苏寒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德阳宫内的侍卫宫女皆被你调走,而如今的你,能将我苏寒如何?奉劝五姐还是好好养伤,长到这么大不容易,你若气死谁如意?”
“你……!”
苏寒忽然扳住风仪雪的肩膀,头缓缓靠近,风仪雪心跳猛然加速,有些不知所措竟忘了推开。
那俊美的容颜贴住自己的鼻尖,麻酥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全身。
“你……你……你做,做什么?”
苏寒邪魅一笑,故意将脸往下移动少许,微微划过那饱满的红唇。
“啊……”
风仪雪一声娇呼,有些狼狈的后退一步。苏寒紧紧跟上,扳住肩膀的手向下滑禁锢住腰身,将风仪雪抱个满怀。
风仪雪面露红润,想抽身,无奈使不出半点力道,只得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苏寒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得到怀中人意料之中的战栗,满意的道:“五姐,想我做什么呢?”
风仪雪心如捣蒜,紧闭双眼,止不住的颤抖,强撑着狠狠道:“我不是灵玉,你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苏寒哑然,这五姐果然时时刻刻想着阴谋阳谋,就不能有点情调吗?痴笑片刻,含住她耳垂,含糊道:
“五姐,做皇帝不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吗?何况你我又非真姐弟,多了你又能如何?”
“你!别胡说…呃……啊…我,我不喜欢……”
“五姐当真不喜欢我?”
苏寒故作受伤的望向风仪雪,眼泪汪汪活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巴狗。
风仪雪有一秒钟有些动容,下一秒决定闭上眼睛装活死人,眼不见心为净!
苏寒呵呵一笑,道:“五姐不说话,我便当你喜欢我咯~”
被那人的厚脸皮搞到无奈,风仪雪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想怎样?”
苏寒在风仪雪的玉颈上蹭了几下,笑嘻嘻道:“我只想让五姐知道,我苏寒胸无大志,也不可能被人左右,帮你可以,只不过……需要付出代价。”
风仪雪被她弄的心不在焉,身子又麻又痒,浑身不自在,愣是没听清她说什么,只得问道:“什么?”
“我要你!”
身上的禁锢消失,风仪雪踉跄后退几步,恰好后背顶到墙面。苏寒歪着脑袋,讪笑着看着风仪雪的窘态。
“苏寒,你疯了!”
苏寒一点不在意,无所谓的摊手,道:“嗯,的确,爱你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