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恃叹气,“真是说了也是白说,对牛弹琴。”
长生抓了抓头,她也想明白,但可能资质有限,又实在领悟不到什么都看不清能明白什么。
“师父,临走时曹珊有告诉我你的事,她说涉及到你的颜面,所以只能悄悄的告诉我,她让我和师弟注意你起夜。说有一晚她起夜上茅房时看到你摸索着,可能也是要去上茅房。但你眼不好使,结果踩中曹镖头养在前院看门的那条狗的……”
弗恃捂住她的嘴,“当真是怕了你了。”心得可暂且放下,颜面可是关乎一辈子的事,不得不要。
老者摆手撤去了歌舞,走过来瞧了弗恃双目,“这是中了巫蛊,需零陵香、丹粟、芑钱草、血人参、灯笼果才可解了。”
司马鹿鸣道,“这药方我们知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治么?”
“老朽法力有限,比不得天庭上的神仙,或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也可治,但这法子可能比寻这些草药还要难。”
长生心想,也是了,见过赵公明,其他的记不清,倒是他张嘴闭嘴天规天条印象深刻,土地婆也说过神仙不轻易插手凡间的事,怕生出什么变数,乱了凡人命数。
所以说他们的神像虽供奉在庙宇里受着凡间香火,但若以为真是以为吃人嘴软有求必应,那就错了。
“有舍有得,不舍不得。若是急于求成,倒是还有一方法,只是要舍的可比费劲千辛万苦去找药要多得多,倒不知姑娘是愿还是不愿了。”
弗恃没等长生回答,已是截断了话,“不必了。”
长生道,“师父,都还没听仙人说是什么法子。”
弗恃重了语气,“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为师真的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