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这句听着怎么这么不安全,长生才想问这患暗指什么,弗恃已是去休息为夜里养精蓄锐。
她只能是揣着疑问去做了包子。她做了三笼肉包,又按弗恃吩咐找了一块大布把包子包起来带走。
临走时她放心不下卦燎还特意去看了他,卦燎睡的深沉,没有转醒的迹象。弗恃道,酒醒了就醒了,你们不也整整睡了一夜,谁让他偷喝,等他醒了记得帮我打他屁股。
长生背着那些包子,不太明白为何做贼还要带吃的。他们去到妙众的道观,正遇上巡夜的弟子。
弗恃摸纸来,迅速而熟练的撕出一个纸人朝它吹了口气,那纸人就飘到了不远一棵树上,挂在枝头上晃着手脚在拨树上的叶子,故意发出沙沙的声响。
等巡夜的弟子听到声音被引走了。
弗恃与徒儿做了手势趁机溜进观里。司马鹿鸣道,师父,还是回去另想法子吧。
长生赞同的点头,趁他们还没犯下什么实质性的错误,充其量是犯罪未遂还是罢手吧。
她记得义父以前教过她,无意中犯错没关系,记住教训下次不犯就好。最怕的是明知故犯,已经告诉过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会被罚。你还做,这种不被抓到也就罢了,被抓到那就是活该。不止该罚还该重重罚才对。
弗恃拿起葫芦,咬下盖子喝了酒,都进来了才打退堂鼓,自己瞧瞧。他指了指身后。
长生回头居然发现进来的那道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巨大的阴阳八卦图,长生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眼睛没花后跑了过去朝墙上敲了两下,听到硬邦邦的石头的声音。简直就像是这墙壁上原本就只有这画,压根就不存在进来的门。
司马鹿鸣也跑过来朝那八卦敲了两下,“是否是什么幻术。”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道观在他们进来之后不止是门,连窗户都消失了,直接就断了长生想着从窗户爬出去的想法。就宛如一个密封的内室,把他们完全的困在了里头。
弗恃道,“这就是你师伯的厉害,我说他狡猾你们这下信了吧,跟个守财奴差不多,就怕贼子闯进来偷光他宝贝。”
长生道,“那该怎么出去啊?”
弗恃却是悠闲的看了那八卦一眼后道,不慌不忙的道,“离那远些。”
长生还未反应过来,司马鹿鸣却是拉着她急急后退,只听到那墙中传出类似狼犬之类的畜生的低鸣,让她想起那种养来看家的狗在看到生人后发出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