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一个眼神,都是多余,她的心脏早已被他割开,血液也被他冷凝了。
“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回答我!”
韩楚的怒火被冷寒点燃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忽略了他的存在,却让他怒火中烧。
像牢笼中的困兽,在做垂死的挣扎,在主人的面前极力表现着自己,为的只是能引起主人的注意,而不被杀害或丢弃。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样,包括安娜。
甚至安娜提出分手的时候,看到安娜与老外在床上鬼混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般怒不可遏。
一个小小的冷寒,让他方寸大乱。
“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样的女人,怎么不为自己辩白?”
韩楚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阅女无数的他也会有失误?
冷寒扭过了头,她不会为自己辩白,宁愿自己被误会,也不要再与韩楚有任何瓜葛。
“你……”
人就是这么的奇怪,当他以为冷寒费尽心机想引起他的注意的时候,他试探她、羞辱她;当冷寒真的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却一反常态地想得到她的关注。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击着韩楚,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冷寒也不会是个例外。
他已经得到了她的人,原本以为她会捧着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扑上来献给他。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把自己的心脏锁死了,他却找不到打开它的钥匙。
记得上次在保姆车内,她为了他的蛮横霸道打了他一个耳光。
如今这样的侵犯也一定能得到她的正面回击,他要她的反应。
他的舌探入了她的口中,翻江倒海般地索取,拼命吸吮着她的唇。
突然,一股咸腥灌入口中,韩楚放开了她。
她的唇上,因为昨日高烧而裂开的口子,刚刚复原,却又被他粗鲁地撕裂了,正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液。
一丝心痛的感觉,就连与安娜分手时都不曾有过的心痛感觉,涌上了韩楚的心头。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去抚摸她的唇。
冷寒向后退了一步:
“韩先生,还有事么?”
她平静得像一面湖水,波澜不惊,声音却依旧清脆如泉水,响彻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