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梅摇摇头:“怎么算一枝?怎么算半枝?一枝折了一半,其实成了两枝,所以根本就没有半枝之说,也就是他们永远找不到‘半支梅’!”
“哦——原来如此,那他们永远找不到我们了?她,永远找不到我了?”小凡似乎还有些许失落似的。
半支梅带着小凡一路骑马坐车,又换水路乘船终于来到了州。第二天一大早,小凡便别了半支梅独自来到花想容,此时店里刚开张,还没有客人光顾。
老鸨懒洋洋地起来走到门口伸了伸懒腰,忽见一个玲珑少年身着靛蓝便装,清秀俊俏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忙端起笑脸相迎着:“哟!公子比我们姑娘起得还早啊!快快里边请!”她觉得这张脸越看越眼熟,无奈每天嫖客太多,来来回回免不了看花了眼,她便也没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