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霸道的人……
其实是纸老虎。
怕她痛,怕她受不了,所以总貌似强硬,实则小心地对她。
什么叫耐性,恐怕只有接受过此方欲火纠缠却拼命压制的气息,才会懂得。
想起她纤细的中指与无名指在练功时流溢着幽蓝火焰将桩靶化灰的样子……谁能料到她竟是会为……这点小事而请示的人?两处并排的指节要进出湿滑的地域不是难事……只是她太过担忧而已。
因痛苦而生的伤害在所难免,因快乐而生的伤害能免则免。
记得她总是在动情时分这样说,令人严重怀疑她想提醒的不过她自己而已。
“沂儿……”
声声僵硬的深喘拌着咬牙和吞咽声徘徊在耳边,潜伏在体内的冰凉一动不动。
“你贴得我好紧……”
这个笨蛋。
翎绮沂受不了地挺起身子,一点点将自己的深处送到她的指尖:“饿,快点完事吃饭。”
凌绝袖瘦削的脊背弓了一下,抖动着的炽热长叹喷上翎绮沂耳旁肌肤。
突然,翎绮沂感觉自己像是骑上了脱缰野马,连绵不断的呻吟再也不受控制地破茧而出。
“呵、呵……绝袖——”
体内跃动的,眼前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