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斩挠挠头,边暗示下人把地上那口沙锅收拾掉,边答:“按说是本性毕露,可也有成为行尸的可能。”
“那不就是了,谁知道凌绝袖到底是个什么本性?她要秉性纯良的话,四件事中的‘祸国殃民’一事便断断成不了,她若从前都压抑极深,直到能把自己也骗过去的话,你我就不能等十七年后再磨刀了。”
上榻挨着翎秋恨坐下,玉千斩端起酒壶浅吮几口,想靠它来冲淡嘴里的茨姑味,眼皮一抬正好对上翎秋恨深不见底的眸子。
“还有很久呢,到时我们都已经老了,爱妃别担心。”
到时自己老了,心上人老了,鳏夫老了,恐怕也只有小美人如故。
一年后,盛夏
凌绝袖打着哈欠趴在皇案上,很是羡慕这些三更起床赶来上朝的臣子们还有那么好的精神。从洛莫手里接过两份折子,她只瞥了眼便丢在一边,转而迷糊着抬头透过泪光去看大殿门槛。
改日把门槛竖它三尺高,天天看他们爬过来才够娱乐。
“皇上,有事说事无事退朝,别发呆了,你坐着他们可是站着。”洛莫小声提醒,生怕她再像上回那样趴着趴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