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些忠心的奴仆,翎绮沂突然发现自己刚入府时受的冷眼,并非平白,因为几日下来,这些下人们每一个都是如此在为院首着急,就连厨子都夜不闭目地等着她的传唤。
现在,她一句话落地,居然有十几个仆人抢着去后房置备。
“少奶奶,六少爷……”管家见她来了,急急从人群中挤出来,也不畏惧她身上沾着的毒血,凑前问道,眉间透着长者的慈爱,又有着奴仆的恭顺,相比她初初进府时的冷漠,何止万千之遥。
翎绮沂勉强挤了个笑容,随手褪去罩纱,并示意下人不要拾起:“管家放心,有我在,她一定会挺过来的,这罩纱,你让人就地烧了,上面是绝袖的血,万万碰不得。”
“是,少奶奶。”
翎绮沂搬着新被褥再回到房中时,凌绝袖仍在沉睡,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持续了三日的高烧经过刚那般折腾已然退得干干净净。
想必是她奇异的冰寒体质加上从小浸淫的毒药又在起作用,无需谁去控制,自身就能用这种形式释放那时受的高热。
伸手绕过凌绝袖胸前扶稳她的肩,翎绮沂稍稍环臂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