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婧把人送到小区门口,秦迟对她挥了挥手致谢,等她开车走了,秦迟才回家。秦父母过世之后家里的阿姨都走了,现在只有秦迟住在偌大的别墅里。秦迟的爸爸生前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虽然一下子去世公司被易手了,但是也留下了价值不菲的私产。
今天因为跟那些人纠缠,校服上面蹭脏了,家里已经半个月没有阿姨打扫收拾了,办完父母丧事那天她就割腕进了医院然后是疗养院。阔别半个月再回来,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在客厅逗留,她路过大厅,然后上楼进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是有浴室的。秦迟木然的拿了衣服去洗澡,热水冲刷在头上,秦迟举起手拭擦脸上的水,感觉到金属表带贴在脸上的触感,秦迟的感官才一点一点的回复。
洗完澡,秦迟把手表拆下来,手腕上是已经浸湿泛着红黄污渍的纱布,用剪刀把纱布拆开,上面是一道狰狞泛白的伤口,虽然她割得很用力刀口很深很整齐,但是她醒过来那几天,她总是挣扎着抠那道伤口,一次又一次,那道伤口变得越来越难看,虽然结疤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