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赫按着她乱动的肩膀,从后面虚虚的拢着她,“交给我——嗯?相信我,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我会处理好,你现在怀着身孕,来回十几个小时的折腾,吃得消?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咱们的孩子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太太。”
顾南音吸了吸鼻子,这段时间她的孕吐反应还是没能少下去,十几个小时的确算得上是折腾。
她跟着去,很大的可能只是要拖男人的后腿。
她转过身子,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声音小小的,“那你要早点回来。”
“嗯。”陆延赫薄唇紧抿,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深邃的眸盯着她惹火的唇,重重地压了上去。
顾南音抱着男人的脖子,娇吟了声,热情地回应着他。
有些战火似乎一点就能燎原。
下午五点的飞机,陆延赫拿了行李便直接离开了陆苑。
她记得陆延赫说的,相册被他放在了书房里,她闲着无事,便去了书房。
相册就被放在书桌上,顾南音过去,是很欧式复古的相册,抚上去便能让人感受到凝重。
她在书桌前坐下,解开相册上的环扣,白嫩的手指翻开相册的第一页。
长发飘飘的漂亮女孩,在微微泛黄的照片上仍旧美得光彩四射。
陆延赫的妈妈很漂亮,这一点从不能否认。
她见过,虽然精神状态不好,光从那张脸上就看出来,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这本相册里,中间夹着几张在郁金香花田里的照片,很明显的是和慕雪是一个类型的照片。
两人的姿势和微笑都不尽相同,顾南音抬手轻轻地摩挲了下相册的边缘。
很明显的,她们认识,或许在之前是很好的闺蜜。
她眯了眸,这样同一种类型的照片,不可能是巧合。
她也更加确定了那张被割裂了的照片上的女人是陆延赫的妈妈。
早晨八点,顾南音接到了陆延赫打来的电话。
她如果没有记错,法国那边不过凌晨两点。
陆延赫是按着她的作息时间打来的电话,一般这个点她都醒来了。
顾南音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脑袋磕在冰凉的落地窗前,她柔柔地对着电话那端的男人说,“你到了?见到外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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