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聽宋吟雪這麽說,玫瑰乖乖的欠了下身,然後一臉“弱弱”的陳述道:“郡主每年都去琴曲大會,不是因爲比賽,或者去聽琴曲,而是……而是去看那裏的男子……因爲郡主曾經說過‘琴者,情也’!一個善於琴律音技的男子,那他一定是個俊雅如風,幽然出塵的男子……”
“哦?”聽著玫瑰這麽說,宋吟雪當下便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位汝陽郡主,身前一定是個音律方面的高手!不然,她不可能對其有這麽深的見解……“琴者,情也……”幽幽的念著這一句,不住的回味著,此時在宋吟雪的嘴角,慢慢浮現出了一抺笑容,“玫瑰,走!我們去看看!”
“恩!奴隸就知道郡主放不下書離公子的!”玫瑰高興的一點頭,轉身就要去拉門,但卻被身後的聲音給打斷了。
“等等玫瑰!你剛才說什麽?”走上前,宋吟雪一臉不解的問道,“我放不下書離?這和他有什麽關係?”
“恩?郡主,您忘啦?您哪次去琴曲大會,不是爲了書離公子?”眨巴著眼睛,玫瑰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現在的郡主,真的好奇怪哦!怎麽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呢……“我爲什麽是爲了他?”
“因爲他是大頌的第一公子啊!要知道,他的琴技,在大頌那可是無人能及的!”略帶著自豪的話說著,玫瑰興奮的小臉,眼中有些隱隱放光。
“書離公子是琴曲大會頭名,厲屆來有多少人想超越他,但最終都未能如願!郡主當前也就是在琴曲大會看中的公子,一直心有挂念,所以、所以才有了後來的法場救人,娶夫入門的事……”
說到“娶夫入門”時,玫瑰話語明顯頓了一下,因爲原本她是想說“逼夫入門”的,但又怕惹怒了宋吟雪,這才不得已的臨時改變了。
宋吟雪又豈會聽不出她話的意思,不過她卻一點兒也不介意,響指一打,一個大大的笑容揚起,聲音無比明媚:“玫瑰,給我備衣!我這就去會會書離!”
“是!”
……一身俊氣的男裝,出塵的面容,玉樹臨風的身影,宋吟雪瀟灑的走在大街上,出衆的樣貌不時引來路人的回眸駐足。
“公子,那些姑娘在看你呢!”身後,一身小廝打扮的玫瑰,看著自己主子這麽出風頭,不禁上前討好道。
“沒辦法!誰叫你家公子長的太帥了呢?”調侃的說到,招搖的搖著扇子,左顧右盼而抛著眉眼,宋吟雪玩的風生水起,一派好不樂乎的樣子。
“公子,你看左邊的那個女子,她好像一直盯著你看呢!”玫瑰環顧了四周一圈,又適時的獻媚出聲道。
聞言,宋吟雪挑眉一笑,不作理會,接著擡腳,往前走去。
“敢問姑娘,可知琴曲大會怎麽走……”看到路邊站立著一位粉衣姑娘,宋吟雪上前禮貌的一作禮,優雅的帥氣一笑道,正當她想把話講完時,身後,一個chu魯的男子,一下子沖到他前面,指著她的鼻子喝道:“小子,不想活了!竟敢當衆調戲我妹妹!”
“啊?我調戲你妹妹?兄台,這話可從何說起啊!”瞪大著雙眼,一臉茫然,眼看著面前的彪形大漢,宋吟雪好笑的問道。
“油頭粉面,一臉奸笑,還說不是調戲!”彪形大漢一捋袖子,揮拳頭警告的上前。
見此,宋吟雪無語的出聲:“這位兄台,我這只不過是想找令妹問個路而已,你有必要這麽說我嗎?”
“哼!問路?這大街上來來往往這麽多人,你不去問別人,偏偏就來問一個女子?你看我妹妹這臉都紅了!不是調戲,卻又是什麽!” 憤怒的一聲吼,揚拳就想來打。
見狀,宋吟雪一個輕巧的閃身,搖著扇子笑眯眯的說道:“兄台未免也太武斷了吧!如果向人問個路這也叫調戲的話,那這天下之人,豈不是都不敢開口了?再講了,你妹妹臉紅,就一定難證明是我調戲的嗎?切!”
“就是就是!說我們公子調戲你妹妹,這g本就不可能嗎?要知道,我們家公子眼光可高著呢!”一旁,玫瑰見此,不平的c嘴相幫。
一聽這話,大漢大怒,他凶著臉,惡狠狠的道:“簡直欺人太甚!調戲了人不說,居然還在上大放厥詞!果然,小白臉就是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咬牙切齒的說著,一臉狂爆撲著上前,幾欲糾纏。見狀,玫瑰嚇的大驚失色,直的捂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公、公子……”
由於體形的差距,宋吟雪知道硬拼占不了便宜,便靈活的閃躲著,時不時還奚落上對方兩句。
“我說兄台,你這是何必呢?我連你妹妹手都沒m過一下,你用的著這般緊張嗎?要真是如此,你乾脆別帶她出來好了!免得一有人問她路,你就以爲是在調戲!”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咆哮一聲,引得四方圍觀,彪形大漢此時顧不著自己妹妹在一旁的阻攔,發狠的繼續糾纏。
許是覺得無聊,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下去,宋吟雪在閃躲中,突然站定,使出全身力氣,一個漂亮的後旋踢,將那大漢踹的老遠。
“哎喲——”一個踉蹌,大漢掙扎了幾下終是沒站穩,一個後仰式,“嘭咚——”一聲倒了下去,正砸上了一個過路的男子,連帶將他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公子——”
“哥——”
兩句叫喚,人飛奔著上前,宋吟雪眼看著那名粉衣女子含羞的看了自己一眼後,急急的去扶大漢,而那個可憐的,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