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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诚作了一场美梦,梦中他和一位公主共度良宵,只是她手脚都冷冷的,他情不自禁用滚烫的体温替她暖身。他还记得她的红唇芬芳柔嫩,尝起来非常可口,让他忘了酒醉不适,只想从此沉醉温柔乡。
然而梦中醒来,他发现枕边的人儿消失无踪,只有几条毛巾搁在床头柜上,让他想起昨晚兔女郎的温柔,她那么*诱人,绝对是男人们讨好的对象,却放着派对里的打猎游戏不管,默默照顾不舒服的他,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房里收拾得很干净,不像平常有人住的样子,衣柜里有些女性衣服和鞋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不知她的姓名、手机、或e-,人海茫茫的要从何找起?
“o!”沮丧的他只能叹息,大叹幸运女神弃他而去,竟不给他一点线索。
眼角余光中,他看到枕头下有个诱人的小玩意,那是一件轻薄短小的丁字裤,*豹纹和黑色蕾丝的设计,根本就是要让男人喷鼻血的。
童话中的辛蒂蕾拉(ll)在舞会结束后,留下一只玻璃鞋,王子因此可以找人试穿,但他的兔女郎留下了一件小裤裤,这能当作寻人的关键吗?,他自己也无法确定……
无论如何,时针指着中午十二点,该是他回家的时候了,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昨晚的热闹到今天只剩寂静,别墅内显得相当冷清。
管家站在门前,殷勤问:“傅少爷您早,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你认识一位兔女郎吗?她的小裤裤在我口袋里,我想当面还给她,还想问她的联络方式。这番话盘旋在他脑中,可惜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只淡淡说:“我先走了,代我向uncle说一声。”
“是,您请慢走。”管家微笑回应。
傅至诚自行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已经单身三年多的他,昨夜怎会那样放纵自己?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他已寂寞太久?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后悔,只盼望上帝再安排一次,让他们重新认识彼此。
他是学资讯出身的,应该相当理性,但这时他不得不求助于上帝旨意,否则他该如何是好?登报或上网协寻吗?一个二十六岁男子,寻找一个忘了穿走小裤裤的兔女郎,怎么想都挺怪的。
迷路加上找路,花了他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把车子开进自家车库,回台湾三个月了,他对那些曲折道路仍感迷惑,不像美国的公路宽敞笔直,他想他得多花些时间适应。
值得庆幸的是,他在台湾的家和旧金山的家很相似,都是**的二楼洋房,附有车库和花园,后院有个泳池,还养了两只大型狗。
“我回来了。”他打开家门说。
“vncen你回来啦!要不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还是要帮你按摩?”高君菱看到儿子,一双眼就笑成弯弯的小彩虹,在她眼中,天底下没有比她儿子更帅气、更优秀的男人,就连她当初一见钟情的老公也一样。
儿子曾交过两个女友,在她看来都是女方高攀了,依照她儿子的条件,就算娶公主也不为过。但这几年儿子没再传出好消息,让她有点担心,万一他被同志诱拐去了怎么办?
以贵妇自居的她,自然出身富贵人家,她哥哥高天赐进军房地产后,摇身变为大地主,虽然品味恐怖了点,但为人热心爽朗,而且交游满天下,她才会建议儿子不定能碰上真正的公主呢!
“不用了,。”傅至诚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庭,但母亲总把他当小孩看,天天嘘寒问暖,完全忘了他已二十六岁。
这时傅家老二傅诗羽走下楼,优雅地转了个圈,宛如伸展台上的名模,柔声问:“dervncen,你看我这个包包漂不漂亮?”
他们兄妹俩从小在美国长大,彼此习惯称呼英文名字,平常说中文还算行得通,但若不是爸妈曾字都看不懂。
“!”傅至诚明白这是唯一答案。妹妹小他三岁,在东区开了一家精品店,原本只是纯兴趣、做好玩的,反正父母亲给她的零用钱就花不完了,谁知不急着赚钱的老板,反而生意兴隆得很。
“喔呵呵~~那我要多进几个!客人一定会喜欢。”傅诗羽得意极了,认识她的每个人都很疑惑,像她这种美女为何没去当模特儿?其实是因为她超怕镁光灯,那种“啪!啪!啪!”的紧张声音,她听了就起鸡皮疙瘩。世事难两全,她选择退居幕后,当个精品店老板,每天打扮得美美的,又可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多么愉快!
高君菱抱住女儿的肩膀,在她颊上亲了一下。“vven你真有眼光,可不可以留一个给妈咪呢?”
她可不是普通的贵妇,而是个有文化、有风格的贵妇,举凡合唱团、绘画班、品酒会等都可见她的身影,而且绝对是团体中的风云人物。
“哼!”傅诗羽装出生气的表情,但是连生气也可爱得要命。“人家本来就挑了最好的那个,要等妈咪生日给你惊喜,现在你都知道就不好玩了!”
“喔呵呵呵~~”两人对看一眼,一同发出得意的娇笑。她们是全世界最有默契的母女,同样喜欢名牌和购物、美食和减肥,这样人生才有目标呀。
傅至诚的耳朵有点发疼,转向父亲说:“dd,我回来了。”
傅家朗推一下眼镜当作回答,在这个家他是最没声音的人,总是在看报、看杂志、看电视,反正妻子和女儿会负责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