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眼珠一转,眯着眼眸阴险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巫红的姿色的确绝色,虽然没法和咱俩媳妇相比,但是胜在衣着暴露,胸部够大,整条沟都是若隐若现的,就连裙子都还是现下流行的齐b小短裙。你也四十好几的人了是吧?身为一个男人,那方面有想法有冲动我是可以理解的。”
“瞧瞧,瞧瞧你那破眼神,我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和人品就那么卑劣?没有这事。总之一句话,相信我的话就相信巫红,言尽于此,要是你再反对,待到四个孩子长大,老子就跟他们说都不是你亲生的。”
“我呸!”
宁隐忍不住了唾弃了一把,饶是苏权掩饰的再好,他终究洞悉万千,哪看不出他眼神中的一丝尴尬,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面有猫腻有奸情啊!正如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个道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是友人,这里面没有点说道,谁会相信谁傻逼。
宁隐嘴角浮掠出一抹邪恶笑容说道:“你要是不给我掏心窝窝老老实实交代的话,咱转头立马召开死神会全体会议,通报你那方面饥渴老牛吃嫩草,让所有男人女人都小心一点,不要被你伪真善美的外表所欺骗,就像防贼一样防备着,谁见着你都要退避三舍,我看你一张老脸到底往哪里搁。”
“玛德,好歹你小子叫我一声二叔,也算半个爹不是?天底下哪有儿子这么对老子的?”
苏权勃然大怒,骂咧出声。
“笑话。你和我有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干我球事。”
宁隐起身,继续威胁:“说还是不说?不说拉倒。”
作势,宁隐就要打开死神会特制通讯器。
“等一等。”苏权一把按住宁隐的手,磨叽半晌,最后咬牙说道:“奶奶个熊,就知道你小子诡计多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样,弄几坛竹叶青来,慢慢给你说。”
“成交。”宁隐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不多时,陈年老酒送来,宁隐在苏权的授意下当即便是下令,在后花园的范围内,若是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由制裁殿亲自守备,防守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
酒过三巡,宁隐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就说,我苏权乃是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混迹世界毒品界,哪一个毒枭见到我不恭恭敬敬卑躬屈膝叫一声元帅,还会被你吓唬了不成?”
苏权仰头便灌,又是三大口下肚,豪情万丈,说道:“昨天下午,帝子党败退,乾坤此子要不得,对于手中棋子漠不关心。事先我便和巫红有过打赌,说你一定能击败乾坤摧毁她的信仰。虽然最后你们未曾分出胜负,却也让人心寒。”
“将巫红带回西南王府后呢,她终究是一个不定因素,我便亲自将她关押到三号牢狱,那是软磨硬泡,利弊好坏分析的一清二楚。可是,你猜猜怎么着?那小娘们儿毫不领情,一副以死明志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
“你就说,什么时候二叔想办成一件事情,那么苦口婆心过?”
宁隐会议了一下,最后说道:“这倒是事实,在我的印象当中还真没发生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