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黑曜骑士赫里,今天的故事是兄弟即使远在千里,也近在心头。
班主任前脚刚出教室门,班里面凡是相互认识的人就凑到了一块儿。王万记,纪晓星,张鹏举,王勇刚和王矿山坐在一起说了几句后就结伴离开了教室。
学校的后门是一个东西南北通向的小街,东边是银行和老师们的住宿区,西面是卖衣服、文具、运动鞋的商铺区,正北面是小吃一条街,兰州牛肉拉面、过桥米线、串串香、家常菜、红房子、大碗鱼、大盘鸡等等等等,学生们到了晚上的时候,或同学,或基友,或恋人,或一日情都会来这个令人流连忘返的小吃一条街美食一餐。五个好同学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走到小街中间的位置,在东边有一家刚开业不久的大碗鱼,五个人进了包间,点了三个小菜和一个大份的大碗鱼,喝着啤酒谈着毕业后的情况。
喝了几杯啤酒后,王万记说:“我先说说吧,我毕业后就到了矿上,开始分配工作的时候,工资科的人说我干绞车司机,那时候绞车没听说过,司机我可知道,那不是开车的吗!我也没问绞车司机是什么意思,那不显得咱多没水平。可跟着来领人的回到队里,我问了一下什么是绞车司机,那人说是在井下开绞车的。我的心当时就是冰凉冰凉的。我是真不想下井,可我家老头子说工作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不去干不行,就这么着被强压着头干了。我们绞车房就俩人,开始还聊着可以,时间长了,也没啥可聊的了,现在上了班就是轮着睡觉,睡醒了我一想,也不能这么过啊!跟我们家老头子一说,他同意了,可下句话是:先好好学习,工作等毕了业再给你换。这可好,我还得在哪儿干四年。
“我来说说我的事情吧!”张鹏举说,“我毕业后分到了机电队,是开提升机的。我开的就是下井时乘的那个罐。别看我不用下井,我天天可是非常小心的在开着,前些年可是发生过坠罐笼的事故,现在矿上对副井提升这块儿管着还严着呢!”
“我说一下我的情况吧!”在张鹏举说完王勇刚接着说,“我家是做小生意的,也不指望矿上的工资,在快上挂了个名,找人替我上班了。我在家跟着老爷子做生意,以前花他的钱老是被他说,现在跟着他挣钱才知道他赚个钱真不容易,还不如去上班干的轻松呢!”
“你就知足了吧!哥几个就你过的滋润的,我天天早上五点就得从床上爬起来,一天下来累的跟狗似的。我呆那地儿连个业余活动都没,快闷死了。”王矿山有点夸大了。
“那你是干什么的?”王勇刚问。
“看风门的。”王矿山不好意思的说。
“切”,四个人比起了中指。
在吃饭的时候王矿山问起了大家住宿的问题,才知道大家要么已经租房,要么就在城里有房子,就王矿山自己是住宿舍的。四个好友吃完饭没啥事儿陪着王矿山到大型超市买了单人床上铺的盖的,还很贴心的帮着王矿山拿到宿舍并装好铺好,又坐了一会儿就散了。王矿山看这个宿舍的人没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王矿山睡醒睁开眼睛,屋里亮着灯,已经有人回来了。从床上起来,拿出烟递到了回来的两人手里。
这两个人一个有点瘦有点黑,个子和王矿山差不多的叫魏刚,一个有点旁,不过脸白,个子就没屋里的人高了的叫张亚鹏。两个人都是随和的人,三个人很快就和睦相处了。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王矿山决定请这个宿舍里的人吃饭。在王矿山的盛意下,魏刚联系了在外的刘鹏辉和王东亮,大家约定在萝卜乡聚餐。当然这一顿是王矿山请客。
王矿山、魏刚和张亚鹏在包间里说着话,刘鹏辉和王东亮从外面进来。刘鹏辉人有点瘦弱,显得很有精神的样子。王东亮斯斯文文的有着书生气的感觉。
五个人落座,大家现在是一个宿舍的,那就是兄弟,就让经验丰富的张亚鹏来点菜,五个人荤素五样菜再配上一个汤,王矿山要了两瓶白酒,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上,感谢了宿舍兄弟们对他的接受,并表示大家以后有福同享,然后敬了每个人一杯酒,从站在开始,王矿山就是这个宿舍不可缺少的兄弟了。接下来就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了。兄弟间就没有好讲究的,该吃吃该喝喝,不够就上,这点钱王矿山还是能够承受的了的。
大家这一顿吃到十点多才结束,王矿山让他们先走,自己结了帐就赶过去找他们。可这边刚结账出门,那边就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拦住了去路。王矿山走过去一听,竟然是要钱的,更可气的是说话的还是一个村的。
“孬蛋,李大伯知道你来城里是来做这个吗?”王矿山从后面走过来。
“矿山哥,你怎么在这儿?”孬蛋问。
“这是我的同学,他们惹着你们了?”王矿山问。
“矿山哥,没事了,你们快走吧。”孬蛋和一个青年说着什么。
“快走。”王矿山带头就往前面走了。
在进入校园的时候,王矿山说自己有事儿就让大家先回去,自己进入到小树林里。在早上出来的时候,就让雷萨处于“隐身”状态,有事可以拽他的裤腿。刚才从饭店出门的时候,自己的裤脚让什么东西扯动了。
“这应该是雷萨。”王矿山心想。
在遇到突发事情后,腿上的扯动消失了,感觉到有事的王矿山与宿舍的兄弟们分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