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熟人探过口风,他们说军区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我不能直接把那个小畜生的脸印在通缉令上,这太荒唐了。现在有点棘手。”
容兰芝盯着温禧受伤的肩膀,“这太荒唐了,你为什么不让警察和保镖去做这件事情,你知道你最近在公众面前表现得多么糟糕吗?刚出了车祸,现在又挨了枪子,你让温家的长辈怎么想。”
“妈。他们会怎么想,不是全凭您一句话吗?”温翀捏着手机,坐到容兰芝身旁,“这次的事情,不能怪妹妹,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够谨慎。”
“做哥哥的,思虑的不谨慎也就算了,竟然不拦着她。你现在不能再呆在本城,结束公假,赶紧去京里活动活动,我不想让这件事情给我们温家的声誉造成任何影响。整个南国的报纸,明天一早,全都会报这条新闻,我压都压不下来。”
“那……薄湄怎么办?”温翀问。
“…………”容兰芝看向温禧,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美人如此多娇,引得我的‘女儿’也为她险折腰。”
温禧捏着子弹,不悦的睨着容兰芝,而容兰芝则抿了一口茶,站起来轻笑道:“我看你是被她迷得昏头转向,才有了这让荒唐至极的失误。那小畜生给你种了五年的盅,现在发作了。……哈哈。”
温禧不作声,只双目晕满怒气的盯着容兰芝。
“温禧,这次,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我要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还我这个人情好呢。”
容兰芝眸子中窥伺秘辛的笃定,顷刻就在温禧心里放了一把火,她内心燃烧着,不一会儿,就双颊通红,温翀连忙拍拍她的肩膀。
“好好养伤。明天的新闻发布会我已经让人给你写好稿子。”容兰芝转身离开书房,温翀抱住温禧,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禧点点头。
当下,别无他法,只能让容兰芝出面。
出了书房,容兰芝换下那一脸调侃的神色,抬首理了理衣领,亦步亦趋的下了楼,楼下早就坐了好几位温家的长辈,皆是来探望受伤的温禧,她连声宽慰后便尽诉一副“慈母心肠”。
“虽说不是亲生的,可又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呢。和温俪一样,也是我的心头肉啊。如今让什么女杀人狂女变态,就这么……这么当街开了一枪……我知道的时候,差点就要昏死过去。我的好女儿哦,就是太有正义感,太为我们温家所有人的面子着想……”
“你也别太难过。好在没有性命危险就是万幸。”
“谁说不是呢。当妈的,其实也不指望儿女有多大出息,只要身体健康快快乐乐就行了。”
“那,那个女杀人狂,找到了没有?”
“我哪儿还管得了什么杀人狂啊,我现在就守着我们温禧,希望她尽早好起来。最近真是灾星入户啊,霉运就缠着我们温禧,你们看看,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
容兰芝说鬼神佛仙足足说了一刻钟,听得那些长辈们一惊一乍,又各自宽慰片刻后,容兰芝就送他们出了温宅。
前脚送走客人,后脚容兰芝就换了一套浅灰色大衣,从后门避开记者,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去了军区。
想要直接进去是万不可能的,纵然是像容兰芝这样家世显赫的人,也需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搜查,容兰芝掐指一算,她最恨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在太空舱一样的封闭检测室里检查来,检查去,检查来,复又检查去,这检查也最起码也得耗上2小时。
而那个舍命逃去军区的小畜生,可能早就鲜血流干而亡,她犯不着为一具干尸遭这份罪。
想归如是想,容兰芝捏着手中的一串佛珠,配合的抬起双手,已经站在检测室内接受检查。
“温夫人,您这串珠子,还是先放下吧。”
“为什么?”
“它也要被送去检查。”
“…………”
容兰芝慢半拍的点点头,她褪下佛珠,继续接受检查。
“怎么能这样对温夫人呢?来来来,让她直接从那三道安检门走过去就行了。”说话的人在检测室外拍了一下玻璃,容兰芝对来人翻了个白眼。
终于,出了检测室,容兰芝重新戴上佛珠,穿上大衣。
“你说你要来,也没说现在就要来啊?”
“很久不见,太想你了,进来看看你。”
“容兰芝,我是真讨厌你这副样子,说得我好像在坐牢一样。”
两人来到一间巨大的水上办公室,容兰芝望着一个标本瓶里放着的小婴儿。
“徐瓣,我也真觉得你就是在坐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哪天不是在军区搞什么破试验,你女儿恐怕都不记得你到底长什么鬼样子了吧?”
“容兰芝,要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现在就拿硫酸泼你一脸你信不信?”
“哟,火气这么大。”
徐瓣,女,军区北营,277项目负责人,专职研究人类基因。
“你别给我装蒜,你女儿的那朋友,叫什么吴洱善的,要不要脸啊,差点把我女儿的清白都毁了。”
容兰芝抬抬眉头,“你没见过洱善吧,那孩子简直就是我年轻那时候翻版呐,绝对会让你女儿舒服的哭天喊……”
“嘭”得一声,徐瓣抡起一个中号试管砸在容兰芝的后脑勺上,吼道:“你这个老变态!一肚子坏水!难道‘强、奸犯’长得好看,就可以不算是‘强、奸’了!”
“哎哎哎,你再打,我就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