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传来的不仅是吴洱善温热的体温,还有吴向来有力澎湃的心跳,庄湄见她不松手,自然要想着别的法子来收拾她,她眼珠子这么一转,就开始用手指挠她的胸口,她挠得不重,只是这手法确实刁钻,吴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的二两胸脯成了痒痒肉,哭笑不得的攥着庄湄的手咬了两口。
“……这不是白郡王府的正门吗?怎么不在这里下车。”庄湄岔开话题道,转瞬又觉得自己像是说漏了嘴,庄湄没来过京城,这白郡王府有四个门,谁能看第一眼就知道那是正门呢?正要遮掩,吴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正门两年前就塌了,有个盗墓贼掘了个小道进去,那小道塌了,正门就突然塌了,还出了个新闻,有一对来观光的外国老先生老太太被砸死了。”
“……哦。”
“后来很多家族都捐了钱,跟文物局说,能修就按照原来的样子给修好。文物局局长包鼎言那个埋汰东西,收了钱,随便找了几个二流的考古师瞎修了一气,结果好像就是去年夏天,一场暴雨,有人就看见到一道闪电,叱咤一声打在正门口,得嘞,又塌了。”
庄湄轻笑,包鼎言从前在他父亲那里是顶会逢迎拍马的一个,她认识她女儿包悦溪,也是个嘴巴甜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