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侧卧在温禧的床上,她整夜失眠,动弹不得,不禁想起从幼年到现在,真正和她同床过的都有谁?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一个人睡在那张大床上,春夏秋冬,年年月月。
结论是,除了温禧,她居然不记得曾和别人同床过,哪怕是她的母亲,或者姊姊妹妹。脑袋里模糊的闪过了两个名字,随即又想不起来了。真正同床过得确实没有,只有少女时期外出游玩,几家孩子并在一起,整夜不睡挨在一处说闲话的时候有过吧。
庄湄料想,或许温禧今天是“不上朝”了。
她闭上眼睛,很快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直到温禧推了推她,她再次睁开眼睛,温禧已经穿戴整齐的站起来她面前,她低头整理着手腕上的表带,说:“起床。你自己走路去公司。”
“好。”庄湄一骨碌坐起来,温禧转身,很快传来关门声。
单调冷漠的公寓里,只剩下庄湄一个。
刷牙的时候,庄湄有些不解的想,温禧为什么要和她这个“畜生”同床呢?她们每次同床,也只是单纯的盖被睡觉,没有交流,更无拥抱,一人占据一边,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