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满口答应,当做是权宜之计,她亲手将我从车里拖出来,又亲手将我抱走,我眼前一阵晕眩的时候,那辆车爆炸了,在将要晕厥之前,我听见容兰芝在我耳边说,郑潋荷,从今儿开始,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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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便成了容兰芝笼子里养得一只鸟。
起初,容兰芝几乎夜夜要来我这里,每次都要逼得我痛哭流涕才罢手,我哭得越难看,她就越是心满意足。
后来,我忽然停经了,她又着急起来,和从前一样天天喂我吃药,鼓励我会好起来,而等我再次来了经血,她又故伎重演,一再扩大这个囚禁的地方,三天两头的还装修局部更换摆件,甚至还时常问我的意见,美其名曰是在意我的居住感想。
我能有什么感想,难道华丽的囚笼,就不是囚笼了?
最终我骗过自己,浑浑噩噩度日,整日什么也不做,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羞、耻、感,而容兰芝估计从来没有过什么羞、耻感,如果她进来时,我未着片缕,她大抵会立刻冲过来压住我,做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