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在衣文亮出剑之时,从外边传进来一声佛号打断了衣文亮的攻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杀孽太重,还请住手,以免日后堕入阿鼻地狱。”
“南无迦摩尼佛?他怎么也在这位面?怪不得这一小小的江卫城会有瑞云覆盖。”衣端捷低头小声嘀咕一句。
衣文亮持剑怒视迦摩尼,道:“没想到佛陀也在这里,竟然瞒过吾的神识,而且瞒过所有天神的神识。”
迦摩尼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本座从未瞒过任何人。佛法无边,本是无相无形、无欲无求,无需对任何人隐瞒,也无需偷偷摸摸的传教。想必……施主一定是想多了。”
“废话真多!吃吾一剑!天发杀机,移星易宿!”这一剑不似前两剑那般软弱无力,至少也用了衣文亮的三成修为。
“苦海无涯!”
“回头是岸!”
两声佛号,两道人影,两个光头,又是两个和尚。衣文亮的攻击被这两个和尚轻而易举地挡住了。
两个和尚双手合十,齐道:“阿弥陀佛,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切勿再妄造杀孽。”
“今天就看在佛陀和两位尊者的面子上放了你们!明日一早你等就要大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城,要不然等到我大军破城之日就是你等灰飞烟灭之时。你等最好退下,休要扫了我们吃饭的兴致。”衣文亮停下手来,手中那把似有实无的能量剑也随之消失。
迦摩尼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只要施主不再造杀孽,休要说大开城门,即使让本座受下阿鼻地狱之苦又何妨?金盟主可曾听得帝君之语,明日一早定要早些开城门迎帝君大军进城。本座去也!”最后一句是对江左盟盟主讲的。
衣文亮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刚要走的迦摩尼,道:“等一等!佛陀还不能走!有一件事还请佛陀帮忙,就是将许公子的夫人白素贞放了,否则休怪吾无礼了!”
迦摩尼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这个要求请施主恕本座不能答应。那白素贞佛缘深厚,本座要度她皈依。”
衣文亮不屑的哼了一句,“哼!皈依我佛!长年累月的青灯古佛,面壁思过,终生想着下地狱。一辈子想着度化他人,可是连自己都没过明白呢!如果可以就让吾与汝那佛在宇宙中会一会吧!”说罢,衣文亮身上出现一阵强光一飞冲天,将整个屋顶都掀了开。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傩、伽叶,汝等在此等候,不得擅自离开。”迦摩尼交代完,脚生莲花、踏祥云、唱佛号跟了上去。
“琴心子、剑道子、潇潇胡杨你们三个在这里等着,谁都不许乱动。你们四个看着他们,我也到宇宙之中看看,万一能帮助衣文亮那小子什么忙。”衣端捷匆匆留下一句话,也跟随着他们脚步到了宇宙之中。
当衣端捷抵达宇宙之中之时,衣文亮与迦摩尼早已展开阵势。西边的迦摩尼坐在白莲之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身后黄金本相大佛何止千万丈。
而观衣文亮那边,衣文亮只是负手而立,并不见什么动静,就连衣文亮的周身也只是漆黑一片,隐有几颗星辰闪烁,并没有任何的法相显现。
迦摩尼在白莲之上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愧是始均狄祖大帝君,就连一缕神识都修炼的如此强大。只恐怕这缕神识的修为早已经超过本体了吧?!”
衣文亮见迦摩尼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便随手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尘埃,道:“哼!吾之本体早已超过宇宙之极限,不在不受宇宙之管辖。又怎么是吾可以相提并论的?汝这佛陀,满嘴诳语,却叫自己的信徒不打诳语,呵呵。”不觉间,衣文亮竟然嘲笑了迦摩尼几句。
“阿弥陀佛!本座本不想与施主争斗,奈何施主一定要为白素贞一介异族说话呢?况且那白素贞佛缘深厚,与本座有缘。施主又何必强求呢?”
“你这欺世盗名之徒!虽有佛陀之名,却无佛陀之实。劝人济世,自己却干着拆人婚姻的勾当!还真是毁人不倦啊!真怀疑那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信徒跟随汝?”衣文亮大手向迦摩尼一指,只见衣文亮身后忽然星光大作,那些星光随着衣文亮手指的方向化为颗颗流星奔向迦摩尼。
迦摩尼见流星来袭也并未慌乱,迦摩尼将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手上的佛珠骤然崩裂开来,围绕着迦摩尼的周身。那佛珠一丝不落下的抵挡住衣文亮的流星。过了许久流星与佛珠方才相互抵消完。那些流星与佛珠抵消之后,衣文亮周身漆黑的面积又增加不止几分。迦摩尼的佛珠消失之后,迦摩尼模样倒是更加地庄严了。
“阿弥陀佛!佛法无边!还请施主放下。”
“汝又何曾放下?汝若是放下了,又怎么揪着白素贞的事情不放?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法破万象,万象皆虚幻,待到醒来之时什么都早已破灭。想想看,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皈依佛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衣文亮的声音早已变得空洞虚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本座会这样?为什么?被衣文亮说的迦摩尼的心早已经乱了。
衣文亮见势又加了一把火,道:“汝本是净饭国王子,原本与自己情人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只可惜汝是刹帝利氏,而那个情人是首陀罗氏,那女子也只是侍候你的一个丫鬟罢了,阶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