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应钦被她勒得脖子都动弹不得,犰犰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紧紧夹着。应钦眼睛里都是柔情,一手抬起掌住犰犰的头,笑着,“原来你只要一晚啊,那我这小十天跟谁一起过呢?”
犰犰一听,明显愣了下,
接着,手松了,松了,头也慢慢抬起,微分开,看他,
“和谁?——”
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傻!
当然,这也是太不敢相信。结婚了,领证了,这长时间,不是他有事,就是她状况多,他们何时有过这么长时间——
“和你,我老婆,我老婆啊,——”应钦抵住了她的额头。怎能不想,怎会不想!
犰犰突然就有股鼻酸,幸福突然降临得太过强大,犰犰扛不住,猛地又勒抱住他的脖子!
“你说十天!!你说十天的!!谁要跟我抢,谁要跟我抢!我就———”哎呦,死犰犰激动地直掉金豆豆,韩应钦拍着她的背,扭头在她耳朵根儿又亲又哄,“你不还在廊坊军训么,我这十天只跟着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好不好,——”犰犰直点头直点头,高兴死了!
一旁的陈敬看了,又如何不感叹。这就是韩帅的一个宝,一条命,一个劫数。陈敬都不得不疑惑,小韩将军这次是不是也玩了一次狡猾,“故意惹事儿挨处分”,这不,相当于也是“耍着赖甩手不干了”,处分得正好,这摊子事儿咱不管了,“回去反省”。一个军区司令,一方大员,甘愿隐着窝在廊坊基地,全心全意一心只宠他的犰犰——— 神龙不见首尾般,十天!廊坊基地上下全不知韩应钦驾到,只成为了一个女人的“禁脔”般,任她鬼混,为她俯首。
所以说,真正的韩应钦为她高犰疯魔起来一点不比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逊色啊,大妖大祸绝非浪名!